这一句,真把云深问住了。
温柚这姑娘,就像个油盐不进的闷葫芦,总是正儿八经,情绪也淡淡的,确实不太像会率先勾引他的样子。
云深抬了抬眼皮,暂且放过她。
不管怎样,他在没有确定关系前强吻人家,耍流氓是没跑的,正派人不该做这样的事。
要想不被嫌耍流氓,还得尽快把人追到手。
云深虽然记不太清昨晚的细节了,但是看温柚现在的态度,他就知?道,她对此并不讨厌,也不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否则她今天中午就不会打?电话给他,对他的遗忘表现出愤怒。
亲都亲了,她应该也不想,他们的关系继续不明不白着?吧。
晚上八点半,两人回?到家,云深自觉进入厨房,煮了两碗海鲜面。
吃饭过程很平静,云深没让温柚收拾,温柚吃完就离开了餐厅。
今晚她不想写代码了,换了身衣服就走到景观阳台上,摆弄花草。
景观阳台足有五十五平,温柚种了许多花,仍占不满整个阳台的一半。
她接好浇花用的水枪,喷头对准植物?叶片和根茎,从左往右浇。
温柚特地?将水雾调得很细,可以慢慢浇,当做饭后散步。
一门?之隔就是客厅,透过明净的玻璃,温柚看到云深从厨房那边走出来,脚步慢悠悠,毫不避讳地?瞅着?她看。
他也来到阳台上,在温柚身边站了会儿,还没开口?说话,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云深看了眼来电显示,没走远,就在温柚身后的围栏边接电话。
电话那头是副总周澜,云深语气?不善地?和他同步了下那场绯闻风波的近况。
接着?聊起国外业务的进展。
温柚隐约听到,有一场重要的签约仪式,云深似乎要出席。
地?点是意大利米兰。
云娆以前在米兰读外语硕士,温柚曾去那里找她玩,和她一起在米兰周边旅游了一圈。
通话持续了不到十分钟。
云深收起手机,走到温柚身边,问需不需要帮忙。
温柚摇摇头:“我?马上浇完了。”
只剩最后两株龟背竹,温柚心不在焉地?喷湿了根茎,收起水枪,放到阳台角落的篮子里。
云深站在面积最大的花架前,抬头看缠绕在花架上,长得比他还高的藤本蔷薇。
温柚走过去,指了几个隐匿在叶片下的蓓蕾给他看:“估计这个月就能开花了。”
云深对植物?不太了解,问:“我?记得去年秋天好像也在开?”
温柚点头:“我?买的花苗花期都很长,能从春天一直开到深秋。”
云深:“挺好的。”
温柚听到这三个字,耳朵莫名其妙地?一热。
瞥见花架顶端有一条很粗的花蔓被风吹得耷拉下来了,温柚正愁没事情做,忙不迭搬来一只椅子,摆在花架下方,脱鞋踩上去,手动帮那条花蔓复位。
藤蔓上有刺,温柚小心避开,将它结实地?缠绕在花架顶部。
云深站在椅子旁边,一只手按着?椅背,抬头看她操作。
温柚很快摆弄完,低头就看见他仰起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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