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混淆成强烈的尿意,让祝龄险些失禁。
林千山带他来的是一套两百平的复式楼,祝龄找不到卫生间,又不敢吵醒林千山,只能每扇门都推开一遍。
他尽量放轻动作,林千山还是被吵醒了,男人从身后搂住他的腰,动作很粗暴,语气也不太耐烦:“一大早吵什么?”
祝龄手被箍住无法比手语,张了张口,气息冲到喉口,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
祝龄闭了闭眼,指尖划上千山结实的小臂上,缓慢地写:“卫生间。”
林千山还不太清醒,能忍住不对祝龄发起床气已经很不错了,祝龄写到第五遍,才反应过来。
林千山打横抱起因强忍尿意而颤抖的小哑巴,推开卫生间的门,将祝龄放在马桶上。
“尿吧。”林千山道。
祝龄一惊,大大的眼睛盯着他,所有说不出的话都借由眼神表现得淋漓尽致。
你怎么不走?
林千山抱着胳膊,大咧咧站在一旁:“你找不到路,我等你,抱你回去。”
言语间,林千山戏谑的视线直白地打在身上,满含报复意味。
祝龄挣扎着张了张口,林千山挑眉:“快点。”
看林千山气定神闲的模样,恐怕真的不会走了。祝龄咬紧下唇,强忍着巨大的羞耻,慢吞吞地张开腿,明明尿意强烈,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脸上的红蔓延到耳根,甚至身上都泛起漂亮的淡粉色,祝龄仰头,眸中满是哀求之意。
他试探着,拢起双手,对林千山做出拜拜的动作,眉眼间盛不住羞意,一副随时会被欺负哭的模样。
像讨主人欢心的宠物,又像对加害者求救的囚徒,蹙蹙靡骋,着实可怜。
林千山小腹一紧,本就晨勃的鸡巴更粗了一圈,开口时声音也不太对劲:“我出去等你。”
卫生间响起冲水声,祝龄推开门时,林千山不在门口,想必起床气没散,祝龄不想招惹他,凭借记忆回到睡觉的房间,用被子裹住自己。
才躺回去,被肏肿的穴肉又开始发痛,祝龄夹紧腿,试图忽略这种感觉。
林千山真是太过分了,昨晚那么凶,今早居然还刁难他。
不,不。昨晚答应用身体换钱,他已经是林千山的情人了,林千山对他做什么都不过分。
祝龄十六岁辍学打工,进入社会很早,听过很多污言秽语。
有些中年男人喝醉后最喜欢聊的,就是某人被富豪包养,做了情人,每天打扮得很骚,露着奶子和腿勾引老板。
他以后也要露着……勾引林千山吗?
在祝龄的刻板印象中,林千山这种不学无术的富二代,除了有钱什么都没有,特别喜欢欺负人。
以昨晚的情况看,林千山在床上也有怪癖,不知道平时会不会打人。
祝龄这十九年过得很坎坷,养成了好看人脸色和谨小慎微的性格,往往别人一抬手,他都要缩一下脖子,生怕挨打。
林千山比他高出一头,力气也很大,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
祝龄裹着被子胡思乱想,抬头见到林千山时,吓得大脑宕机,不知如何是好。
不可否认,林千山很英俊,但这份英俊是凌厉的,骨相轮廓清晰利落,眉骨和鼻骨立体高挺,养尊处优惯了,喜欢垂目看人,给人疏远和压迫感。
祝龄楞楞地坐在原地,好像中了石化咒,林千山疑惑地问:“你怎么还不出去,我给你做了早餐。”
瞄见被子下赤裸的身体,林千山才想起祝龄没穿衣服。
林千山找了很久,递给祝龄款式简单的短袖和短裤:“先穿着,洗漱完下楼吃饭。”
这两件衣服是林千山能找出最小的尺码,穿在祝龄身上还是很宽大,褶皱衬得腰间曲线若隐若现,松垮的裤脚中露出细白笔直的腿,林千山目光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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