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摇着头:“这,这,难道是我们造的孽?不——”
张子振冷冷道:“怎么,白家的少爷,敢做却不敢认。”
白宇臻半晌镇定了神色,帮甘草把已经撕破的衣衫尽量穿上,遮蔽她裸露的身体,“那,那我娶她便是!就算做赎罪……”
杨威诧异,劝道:“白贤弟,你傻了?这妇人可是有夫君的,还共有三位,若是他日她夫君报官,说你拆人姻缘,强占民妇,断人子孙,你可怎么在江湖走动?”
白宇臻愣了愣,想到后果也是心里沉甸甸的,又不甘心,很是矛盾:“那——我们糟蹋了她,就这样丢弃不问?”
他扶着额角,如宿醉般头痛欲裂,“不——我做不到!”
杨威挑了挑眉,道:“这妇人着实是个尤物,就此杀了她倒也可惜了。若能娶了做个妾室,倒也不错,尤其昨日里那般滋味,以后兄弟一起玩也方便。”说完似乎犹在回忆:“如果她同意,她那夫君也就好办,就恐怕她很我们入骨,决计不会答应。”
张子振冷哼一声道:“依我看,斩草需除根,你我都是江湖上有名望的世家,不可以传出什么笑话,不如现在给她一个了结,一了百了。”
眼下天未大亮,四野荒凉,确实是杀人灭口,抑或是消失无踪,摆脱干系的好时机。
甘草江湖录第三十六章 就地产子
第三十六章 就地产子
宋玉卿旁观许久,也思忖了许多,他终究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若她昨夜就那么出血而亡,他也就作罢,可是这妇人偏偏命大,还尚存一息,那么他便无法在清醒的时候眼睁睁看她死。
何况,一夜夫妻百日恩,与她做了那回事,不管是不是自己情愿,也不愿让她就这么死了。
他缓缓抬头,淡淡道:“容宋某插一句,好歹宋某是个医者,这见死未必会救,但是杀一个无辜且无力反抗之人,却是万万不能,也不能容诸位一错再错。”
宋玉卿面容虽清淡,说话却有几分分量,只因行医济世,神医世家颇得人尊重,又是几人里的主心骨,话不多却掷地有声,一时几人不敢造次。
几人匆忙擦干净阳物上的零星血迹,似乎这样就彻底脱离了关系和嫌疑,然后穿好衣衫,系好衣带,一个个俱都恢复了往日里那个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谁也无法想见昨夜里是怎样疯狂残忍的暴徒。
只有地上的甘草,衣不遮体,衣衫凌乱,形迹惨淡,死了一般,完全的形成了与众人不和谐的画面。
四人袖手长身而立,像是与形成那情景的罪魁祸首四字格格不入。
冷心如张子振也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转身去查看那门板。
“我看看这门板是否取得开。”
杨威也四处翻看窗棂,看窗格是否卸得下来。
两人东敲西拆,半天也拆不开那门板窗格,又浑身脱力,内力恢复不足一成,几乎动用全部内力才震碎了门板,走了出去。
宋玉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看了眼一直有些无措的白宇臻,问道:“白公子,我想,总要为这小妇人保了平安才好安心,不如随我一起速速寻个住处吧?”
白宇臻也正有此意,于是跟着宋玉卿一起找了块门板,把甘草抬在上面一起走出去,出门前又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她盖上,掖好了四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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