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暴风骤雨般的急速抽插让她花心深处难言的爽快有了湿意,可是花壁上的挫痛和心理的折辱,却让她觉得自己是牲口一般任人欺凌宰割。
他真的不了解她,她经历过太多这样的事,怎么会是那种能用身子征服的女人呢?
她是不认识这样的他,一点都不再温柔,急切的想要占有她,甚至不惜伤害她……
耿天赐暗沉的双眼闪烁过一丝疼痛,却只停顿了一下,依旧奋力挺动身躯,插入她被蹂躏的可怜的小穴。
“你这个自私的女人,我要让你记住我,记住我……”
他粗喘着,半眯着眼睛,沉浸在茫然无边的快感中,快乐着并痛苦着。那种莫名不安的心绪折磨着他不得安生,好像即将失去什么宝贵的东西,那种不安无法派遣,他只好用肉体的进攻和摩擦来驱散心底的恐惧,好似这样的征伐就能牢牢的占有她,再也不失去。
阴霾中的激烈抽插甚至不需要爱液的滋润,只是肉体的摩擦,曾经的柔情蜜意不知何时消褪,只能用他的男人的利器来强买强卖。
他几乎把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到了欲根上头,难过和不安使他坚硬,他一次又一次奋力挺身,几乎是用全部的力量冲入她的身体,让她只能向他低头认错,而又无法后退逃避。
直到甘草哭声嘶哑,不再挣扎,身子已经像被他搓扁捏圆的鱼儿,他才忍不住那释放的欲望,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射在肉壁里。
但是哀愁和不安,好像还丝丝点点笼在心里,挥之不去。
花穴里白浊混着血丝一起流出来,沾到女子大腿中缝,女子一身青紫,全是凌虐的痕迹,狠狠的看着他:“耿天赐,我恨你!——”
耿天赐不想看她愤怒的眼神,一把把她翻转过去,甘草还没来及翻身反抗,已经被他又狰狞发怒的粗大从身后破开夹缝以别扭的角度强行的冲了进来,疼的甘草“啊”惊叫一声,出了一身冷汗,甘草像一只绝望的小动物,只能拼命往前爬动,可是她的身体已经被他牢牢地钉在身下,还一下又一下钉着她!
甘草双手已经完全不能起到作用,只能埋头在枕头里,像母兽一样被动的承受发情的公兽来自身后的逆袭。
她锁紧双腿不叫他进入,却被他两腿都插在她两腿中央,迫她羞耻的大开,然后耻辱的往前一下又一下顶她,顶的她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飞,甘草又是疼痛又是耻辱,忍不住在他粗喘中埋头嘤嘤的哭泣。
耿天赐心烦意乱,她些微的动作都让他觉得,她似乎想这么逃离他身边。
他越发撞钟一样狠狠的夯实她,每一下都撞得她胯骨在床上磨得生疼,他的大阳具在她肉穴里没有方向的横冲直撞,搅动着她的脆弱,把她每一处刮擦的痛楚,却又带着无法逃避的快感。
他撞的她那么实在,每次都深深插到花心正中,似乎要把自己揉到她身子里去,即使她不动情,也被那无法躲避的快感给奸淫的无法自拔,疼痛与极度的快乐并存。到最后,分不清是甜蜜的花蜜,还是涩痛的苦汁,都汇在一起,随着原始的律动而弥漫在两人性器相接之间。
甘草在那毁灭般难辨的巨大刺激中,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所愿所求,不再知自己是甘愿享受还是理应拒绝,无力的叹息一声:“让我死了吧——”
耿天赐动作愣了一下,在她耳边道:“永远都不要想!”,突然双手狠狠揪住她的乳房,一阵发疯的发泄,全都射给了她。
甘草正心中一片茫然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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