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单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紧,把她脑袋都护在肩头上,像抚摸着最宠爱的爱猫,一边抚慰她,一边下身不住力本能的挺动,这感觉太过刺激太过美好,比他上次想象中尝试的发泄还要美妙上许多,简直不能言说!
他让自己的欲根在狭窄温暖的小巷里上下穿梭,在肉壁的摩擦中体会那从欲根直牵引到全身的巨大快感!他兴奋的每滴血都要爆炸了!田单额上沁出隐忍的汗水,他埋在她秀发中,呼出阵阵温热的气息。
饶是被那快感逼得热血沸腾,他仍小心的绕开她的后背,避免碰到她的伤痕。
而方才父亲射在她身体深处的精液,就随着这样的上下抽插被带了出来,浸润在两人的肉器中间,既耻辱,又淫乱……
田单爽的几乎不能说话,只坚忍着自己的精关,随着那湿润插的再多一点,再快一些。
甘草感受到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就整根包含着田单的坚硬,他的俊秀的脸就对着她侧颈,他毫不在乎她的仇恨和麻木,深切的看着她的眼睛,好像她的每一个微小的反映都会激起他的发自内心的喜悦!他是那样的期待着她。
甘草无比憎恨自己被他插得“啵啵”吐水的小穴,和她这淫荡无耻的身体!田单用年轻汉白玉般的身体紧贴她的柔软,这样两具年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倒真是无比的协调和赏心悦目。
甘草好恨,好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在那一夜答应了大师兄?还累得大师兄为她而死——她却不能为他报仇,只能被杀死他的人万般淫辱!她被他狂热的攻势几乎插得坐不住,身子摇摇欲坠,她眼里闪出一簇仇恨的火苗,瞄住田单的脖颈,一口咬在动脉上,牙齿刺穿了肌肤,鲜血从她嘴里满溢出来。
田天齐发现的快,一把捏住甘草颊车穴,迫她松了口。而田单浑然未决,竟然在她亲昵的死亡触碰下生出愉悦的快感,呼吸的顾不得,把她顶的往上弹起又落在他最根部。
甘草紧咬的牙齿被田天齐一捏,再加上田单那剧烈的抽插不由松了口,田天齐一手拽住甘草的头发往后一扯,险些把她头皮扯下来,“单儿,你可小心些!对这女子可要不得一时的松懈!若不是我在这里,你就要没命了!”
田单才从那濒临高潮的边缘反应过来,呼呼喘气,定定的看着甘草,不能相信。
甘草一点点舔过唇上残留的他的热血,对他鬼魅般的笑笑,像吸血妖怪一样,全都吞了个不剩。
田单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他得到了她的身体,付出了这样丧心病狂的代价!可是她依然随时想杀了他!他到底为着什么?!
田单火热的双眸抹过一层寒冰,他突然把她粗鲁地拍倒在地,所有的柔情付诸脑后,也不再在意她后背的伤势,甘草痛的“啊”的叫出声来。
田单被怨恨和嫉妒冲昏了头,他全部抽出,又像要扎死她一样连根带入,甘草再也不发一声或痛苦或快乐的叫声,只歪着脑袋,看着袁彤术的怒睁的双眼,死了一般。
她的嘴角还流着丝丝鲜血,是那样的诡异。
田单眼里全结成了冰,他一次比一次退得后,也一次比一次刺入的更狠,身下的女人在他的穿刺下身不由己的飞撞出去,地上已经隐隐可见干涩的血迹。
田单一阵烦躁,他有种无力的哀伤,这女人即使如此亲密的在他体内,依然不属于他。
他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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