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位,叫他动弹不得。
甘草见花飞飞站在那里不动,嘴角沁血,大怒,“你把他怎么了?”
田天齐此时倒有些吃味,“小东西,你就一点也不念着旧情,只想着这个恶贼吗?”
甘草讥讽道,“田大盟主不会是来找我叙旧的吧?”她心里早已料定田天齐是来灭口了,却不知自己如何重要,劳他亲自来善后。
田天齐声音低下来,“他只是被点了穴,你跟我进山洞来,我有话跟你说。”
花飞飞一听,急得要疯了,不管他如何不济,他怎么能放任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眼前被羞辱?那简直奇耻大辱!
甘草犹豫不决,可是眼下的情形,即使他们顺从不顺从,都无法逃脱,是以甘草看见花飞飞眨眼暗示,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冲他安慰的笑笑,缩回手。
田天齐见甘草还是不动,似乎在权衡,冷冷的目光刀子一样扫过花飞飞,又落在甘草身上,叹了口气,“甘草,我想跟你谈谈,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如果你最终要走,我也放你走,你跟我来——”说完往来时那个山洞走去。
甘草自然知道,就算她答应不答应,他都有办法把她弄进去,可是她若不配合,只恐连累了花飞飞,想了想,还是跟上去,看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花飞飞恨不能攫住她的手,放他去见那个老匹夫,他怎么放心?可是他也知道,就是他要做什么,他即使在当场,也不过徒取其辱,他生平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把心思都放在轻功逃跑和偷香上,而没有好好学武功。
他眼中一片寒芒,只不知这老贼怎么来的这样快,几乎叫他措手不及!与其说是抓捕,倒更像是追踪而来,在这里等着瓮中捉鳖。
他绝望的望向山洞,再不敢看一眼,沉重的闭上了双眼。
甘草跟随田天齐来到山洞,四处静谧,唯有二人的呼吸之声可闻。
“说吧,田大盟主,找我有什么事?”甘草淡淡道。她恨不得杀了这人,可是现在,她唯有审时度势,忍气吞声。
田天齐叹了口气,听起来无限疲累,“单儿,单儿那孩子想不开,一时崩溃,去了白云寺落发为僧。”
甘草听的一呆,随即握紧了拳头,当日密室中的无伦羞辱历历在目,她心中嘲讽:以为当了和尚就能摆脱干系么?还真是天真呢……
田天齐靠近她,看着她低垂的双眼,“我希望你跟我回去,帮我劝说单儿还俗,跟我回家。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要继承家业,如果他出了家,我这一身又有什么意思?”
甘草咯咯笑出声来,“出家?出的好啊——可真是寻到了避世之处了,以为过去的仇怨都可以一笔勾销么?”
田天齐想要发火,终究忍住,想了想,大概觉得甘草是碍于失贞于自己无法面对田单,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甘草,我想你和单儿也不会一丝感情也没有吧?他那日确实是受了蛊惑,才无意伤了你心,你肯原谅他,他自然也会心无芥蒂……”
甘草一味露出古怪的笑意,却不接话。
田天齐见她不肯心动,遂开出更好的条件,“你是单儿唯一动心过的女子,他对你或许有一丝牵挂,你若说的动他,我可以放你和花飞飞安然离开。”
甘草忍不住笑弯了腰,眼泪都出来了,“田盟主,谎话说的太过,可就不可信了,我知晓了你的事情,你会放过我离开田家?你不是在说笑话吧?还是当我是三岁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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