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又被他托着脑袋迫她亲眼看着他进入,她的身子有多敏感,心中就有多羞耻。而更为羞耻的是,她的花穴格外的润滑,竟然贪婪的吞掉了那可耻的入侵者。
那颗泪滴晃悠了几下,终于支持不住,从卷曲的睫尾滑落入地。
田天齐抽动的更加顺畅,对她身体啧啧称奇,抱住她一捏就能断的小小脖子,把她全都闷在怀中,嵌在她身体里往前蛤蟆般一拱一拱的,不断侵入那温暖的沼泽。
他能感觉到她的变化,她的身体不再那么艰涩的排斥他,而是有了水花。那种变化让他喜悦,她就算不喜欢他,到底臣服在他粗硬的家什下不能自拔。
田天齐用双脚脚面勾住她的小腿,迫她分开的再大些,花穴里的进出似乎更畅通无阻了,甘草被迫被他奸淫着,双腿又大大的分开,花穴里那一股股抽插带出的痒痒的快意再也忍不住,身子又被他绝对征服的完全压在身下,呼吸不畅,在那高度的被迫下越发敏感,田天齐全身带动下的抽插又一次比一次有劲,几乎带着全身的力气,重重的插她,让她水花越来越多,随着抽插的进行而发出“啵啵”的声音来。
“啊……啊……”甘草关不住唇,张口吐出一串引人疯狂的呼唤。
田天齐享受到征服的快感,又听到她下身的声音,更加勇猛,像一柄剑一样奋力疾驰着,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深入花心,他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插进去!插烂她的小穴!
而他口中更是不肯消停,污言秽语不住的刺激她脆弱的心房。
“怎样,看着我这样干你,是不是很爽快,很过瘾?”他钳住她的小下巴,压低她的脑袋看向二人结合处。
“看你,徒劳内心摆出不愿的样子,小穴还不是吃的欢畅极了?”果然,随着他一说,她的花穴简直像配合他一眼,那哔剥的套弄水声掩都掩不住。
甘草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自尊和伪装了,她被他逼着看他用丑陋的器官奸淫自己,以及目睹自己的丑态,她想强颜欢笑装作不在意,可是她笑的比哭还难看,到最后,她的哽咽声已经变成跟呜咽呻吟一般的放肆哭叫。
那“啵啵”的水声再也掩盖不住,极为放肆的在山洞中响起来,甘草的压抑的“呜呜”哭声也回荡在山洞中,像母兽的哀鸣。
花飞飞石像般站在山洞的石壁外,拳头紧握,直到掌心流出血来,放荡不羁的脸上都是惨淡的汗水。
她叫的这么欢快,做的这么舒服,是用自己的身子又跟田天齐达成了什么协议吧?
不用说也知道,他们眼下的情形,只怕不是她护着,他也会一死而已。
可是,为什么听见了她欢快的声音自己会那么难过?
也罢,自己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她呢?何况她一直是这样的女人没错,他又有什么资格干涉她?他不能替她报仇,不能为她抵挡田天齐……他注定,也不过跟田天齐一样,是一个卑鄙的勒索者。
田天齐在一阵水波荡漾中舒服的射了出来,她的小穴已经能够从容的吃下他了,他满意的从她身上起来,穿好了衣衫,看着甘草婀娜的一件件穿回衣裙,背后还有在石地上被小碎石磨出的血道子,和他以前抽打出的未长好的鞭痕交织在一起,触目惊心,满目疮痍。
田天齐心中一阵难以言说的复杂,眼神落在她斑驳的背上,突然有些伤感:她毕竟是这些年来来唯一慰籍了他的女人,而且还本应是小儿女在长辈膝下撒娇的年纪,却不得不承欢他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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