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唰白,嘴唇翕动,随着他的言语几乎要萎顿软倒在地,捂住胸口大口的喘息。
甘草来不及恢复,却觉得现在刚刚羊脱虎口,不是来纠结这些纠葛的时候,强忍着憔悴笑了笑,“花大哥,我们……我们……该走了。”
花飞飞越是看她拼命装作如常的样子越是心烦意乱,她若是正常女子一般哭诉,他会怜她惜她,可她偏偏该死的倔强,更让他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沮丧。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钳住她不得离开。
“你逃避什么?”他一直付出,却始终不能明了在她心中的席位,早已堆积成了心病。
“怎么,让我说中了?对着我,哪怕对你万般好,也作出不情不愿的模样!对着你那盟主大人,却媚态横生,是嫌我功夫不够好,满足不了你么?”
甘草唇角嗫嚅了几下,想要辩解,终于什么也没说——她无论说什么,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那些恶言恶意固然针刺般凌迟她的心,可是她只觉得他胡闹的像个孩子,而且他此时根本什么也听不进。
他见她语塞,更是不满,一把把她面朝下粗暴的推倒在地,狠狠覆了上去,像对待牲畜般骑住她不得动弹,“那我好好侍弄你一回可好?可好?可好?”
他说罢,发泄般在她刚承欢过的身体上一阵大力的蹂躏,恨不能把她身上都打上他肆虐的痕迹,发怒中的阳物气势汹汹的抵着她的双股,蓄势待发。
甘草先是挣扎,待发现他的失态随即无力地失神扭头看着他,木然不言不语。
花飞飞疯狂的扯下她的衣衫,却愣住了:她旧伤未愈又遍布新伤的背部暴露在他眼前,那还是在石洞中因为男人的毫无怜惜而落下的划痕,深深浅浅还带着新鲜的血迹……
花飞飞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再也说不出一句指责谩骂的话,手指轻颤,想要逐一去安抚那伤疤,却在触到时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无力的缩回了手,重新又默默为她穿戴整齐。
他心里忍受了一场巨大的煎熬才会爆发,因为他发觉他爱她,但她所受的苦,并不是她的错;而她所受的伤痛,又真的比他少了吗?
他明明知道她今天为了保全他和她才会这样牺牲自己,他明明知道她有多恨那老贼,可是他亲耳经历他们的活春宫,他嫉妒疯狂的歇斯底里!他难过的快要扭曲了,因此他要用最恶毒的语言骂她,让她也体会他压抑的痛楚,好为他分担一二,更重要的是,弥补他心中实际从未正当得到过她的不安。
而如今,她是痛楚了,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可是他又真的得到了救赎吗?
花飞飞把她翻转过来,见她满脸泪痕,死咬唇角不肯出声,心里比刚才听她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还要痛楚,他把她拥在怀中,再也说不出多余的话来,只是轻轻反复懊恼叹息,“对不起——对不起——”
他把她轻轻抱起,脚程不停,带着这遍体鳞伤的小人儿飞快逃离这充满滔天恨意和翻腾妒意的梦魇洞穴。
一路上,小人儿一句话也不说,仿佛还没从刚才的颠簸中回神。
花飞飞后悔极了,忍不住轻声道,“甘草,你别恨我,花大哥不是个东西!我方才是嫉妒的发疯了,才会去欺负你,你别再同我计较,好不好?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其他的事,我再也不同你奢求了……”
甘草悠悠叹了一声,叫人听了心疼到心眼里去,她伸手环住花飞飞的脖颈,“花大哥,你是真心对甘草好的人,甘草感激你的雪中送炭还来不及,怎么会恨你呢?”
花飞飞欣喜于色,慌忙解释道,“甘草,我也许……爱上你了,才会那么难受,想要死了一般,但我不会再伤害你了,只要你好好的,我便有什么又不能忍呢?”
花飞飞絮絮道,“我其实并非迁怒于你,我只是痛恨自己无力,为何竟然保不住自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