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还轻缓地在他脸颊和耳畔来回摩挲,像是搔痒,但却搔的他更痒。
天!这个小妖孽实在太浪了……
杜皓然也耐不住选定的女人这样投怀送抱地求取更多的爱抚,于是嘴巴和手掌都更加努力,把她两只乳儿都吃了个遍,舔上了他的气味,把甘草胸口白嫩的肌肤弄得一片春光潋滟。
这时甘草也已经无意中动情,刚才寒冷的感觉逐渐退散,只剩下蠢蠢欲动的欲望,使她不再矜持,竟然出人意料地抓住了杜皓然肿胀的欲根。
“喔……”杜皓然猝不及防,只觉得被她小手隔着衣裤那么一拂,竟然比当年那个荡妇全力套弄的要舒爽百倍,让他无法抗拒。
他甚至在心里暗想:如果当年勾引他的人是小妖精的话,那他便是走火入魔也认了,能一辈子像婴儿一样嗅着她的甜香入眠,那也很不错是不是……
杜皓然不由急躁地扯开自己的襟口,撩起衣袍,悄悄把火热的欲根掏出长裤放入她的手心。
甘草开始轻轻的呻吟,“爱我……快爱我……”她的花穴迫切需要那个火热物事的进入,来温暖她。
杜皓然忍耐不得,用火热湿润的前端抵住了她的穴口,激动难耐,遂把头伏在她耳边轻轻安慰,“我会好好爱你,你忍着。”说着往前头轻抵,湿润的龙头已经陷入泥泞的两片花唇之间,仿佛要被中间湿润的粘液融合在一起。
甘草不由在模糊的幻想中陶醉舒服地呼出心底话,“陈大哥,快进来,甘草任你怜爱。”
杜皓然哪里肯让她这样煞风景,突然粗暴的抓住她的肩膀一阵摇晃,“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谁?”
甘草意识迷蒙,眼睛都几乎睁不开,但这样直接暴躁的性格她却怀念,不由甜甜一笑,“我看错了,不是大哥,是阿侨……”
她又说,“快来,今天换你爱我也一样……”说着,有些冰冷的手臂又去拥抱杜皓然的身子。
杜皓然哪里肯给她,他气的嘴唇直哆嗦,下身也软了下去,再无半点兴致,他原以为自己恋慕的女人跟她的味道一样,必定清甜怡人,跟他这样偏执又挑剔的人正是相配,哪想她不仅仅心中有情郎,而且看似还几乎人尽可妻,他堂堂一个小王爷,本来要什么样女子没有,怎么能要别人嚼剩的骨头?他本来想闭眼装作不知道,可是没想到她心里还是想着那些来历不明的野男人!这叫他如何忍得下去?
他被荡妇所害,所以尤其看重女人的贞洁和操守,却不知,不是所有人都像他,生下来就可以选择自己的所爱。而没法选择的人,注定要被别人选择,也就注定身不由己的。
他心中一股煞气,到底还是想不通,看着甘草贴上来求欢,越发在心里骂她贱,气的一时失手,一巴掌把她扇在床上,旋风似的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杜皓然拿着剑把林中树木胡乱砍伐一汽,越想越是气愤:难道他就只能将就她么?不可否认,他这次出来避祸,其实更多的是为了这个女人,其实他呆在帐中总比跟着她一个弱女子安全吧,他冒了危险出来更多是为了跟着她而已。
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转身离去,再也不管这个女人。而当他“如释重负”地走出林子快到官道时,他的心却意外的纷乱。
不知那个女人怎样了?她经脉紊乱的利害,没有自己,是不是又变成“冰人”?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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