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撞击花心的快感又是那么灭顶的舒服,这是第一次被迫跟一个这么陌生的人发生如此乌龙的交合,偏偏还这么的深这么癫狂!
“不要……你快……放手……”甘草费力地挣扎,下身早已泥泞的没有丝毫抗拒,所幸双臂还有些力气能够挣扎。
甘草被他撞的耻骨都快痛了,花道里的媚肉无法有任何抵挡和挣扎,随着他凶猛深入的进出顺服的沁出水珠,滋补他的男龙,
“不许你……不许你忘了我……你怎么可以……”少年撞的越发的用力,越发飞快,几乎用全身的气力在撞击她的私处,仿佛这样就能让她记得他更深些。
甘草被他全身凶猛攻击下的阳物给插的几欲昏聩,只能张口像鱼儿样干渴的带出不成声的求饶,花穴里却承载着他最热情刚劲的抽插,所有的瘙痒和难耐都不见,只有做到最深处那花心里无助的哭泣和柔弱,承受着颤抖的快意!
“啊——”少年低吼一声,下体快的几乎看不清,狂暴的插着被他高高固定住单腿的女人,在一串快似闪电的抽插中,狠狠射入了她的花心正中。
他依然保持着射前的姿态,半跪在那里,紧紧抱着女子的玉腿,久久不肯松开,好半天,才从那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惊讶的看着手中的白腿,和身前面带红晕柔弱无助的女人。
这,这不是梦,那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身后却传来大当家怒极沙哑的喝问,“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只见来人也是一张无须玉面,换了清爽的白衫,跟甘草身上的少年长相肖似,只除了略微年长。
他不曾想,洁面之后来给她一个惊喜,却看到这样一幕!
他的女人,即使不是他理想中娇妻美眷的模样,可已经是他所接受的妻子!共同生活了这些天,也有了默契和感情了,每天同床共枕,更兼之行云雨之事,早已习惯了接受了她的好,慢慢打开心扉……怎可被他人染指?
少年迟疑的回过头,叫了声“哥”,又依然伸手摸向甘草的脸蛋,“媳妇,媳妇,是你对不对?”
来人再也看不下去了,拳头握得紧紧的,一把揪着少年的脖子从地上拎起,几乎要把他掐死,“仲艾!你,你竟敢淫辱大嫂,我杀了你!”
少年拼命挣脱他的手,仍然欣喜道:“不,不是的,哥,她是我那时在流浪时的媳妇啊,我跟你说过的!是她呀!我找到她了!”
甘草茫然的看着少年欢欣的脸,她先前只见他同她未婚夫长得一样,竟然没有发觉,这张清秀英俊的脸,同那个落魄的小乞儿是一模一样,只不过,那时她讨厌他,怎会知道他洗干净脸又整理了须发后的样子呢?
甘草觉得造化弄人,心里像是大锤敲打了一下,她颤着双腿,来到诡异的二人中央,忽然问向大当家,“你,你的名字——”
大当家叹了口气,似乎也什么都明了了,“我上山前的名字叫孙伯荞,”他看了看阴着的天空,几乎说不下去,“这是我的亲弟弟,我们打小抄家后就流浪,在五岁那年经过宛平镇,我把弟弟弄丢了,后来,我做了山贼,一直也没寻见仲艾的消息,直到去年他来投山,无意间露出那方锦帕,才被我偶然发现。”
孙伯荞叹了口气,甘草赤裸而遍布爱痕的身子刺激着他的怒火,可他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声音如隔世沧桑,“原来,原来你们早就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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