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波你要记得,能跟你联姻的,只有我,能跟你做这回事的也只有我!”郎阿木抓紧她的翘臀,挺动小腹,肌撞击出一阵砰砰的声音,能听出那拍打的有多重,逐波双腿颤巍巍的,几乎跪不住了,听见耳边男人占有的嘱咐,突然心中有些恍惚。
“你……你在说什麽?”她闭了眼睛,体内快要爆发的潮汐已经忍耐不住了。
“中了欲蛊,此後除了我,再也没有男人能碰你了!”
逐波在恍惚的高潮中,隐隐听见这句话,不等她大呼不妙,已经被彻底冲垮了意志,耀眼的光芒闪过,大量的蜜水随着男子的白浆一起在花深处爆发。
而与此同时,郎阿里也同身下的女子水交融,两人的汁水连成一片不分你我,带出滋滋的滋润声,两人的身子就像本就该长在一起一样,他的每一个起伏都让身下的女子露出迷醉的神态,令他欣喜不已,在灭顶的快感中,他疯狂的起伏,同是狂吻她的柔唇。
快要爆发的时刻,蜜水泛滥,甘草像是从极度的快感中惊醒,她倏地睁开眼睛,她的眼波在蝴蝶般的眼睫下像湖水一样,充满雾般的迷蒙和难以置信,就那麽震惊的看着身子上肆虐的男子的星眸,他很俊美,可是她不认识他!
却偏偏要看着他低下头来,狠狠吻上自己。她的下身因为惊恐突然收缩,几乎容不下他此刻急剧膨胀的硕大,终於迫的他爆发了出来,与此同时,一股清凉伴随着他的吮吻被迫从喉咙咽下。
郎阿里伏在她身上紧紧抱着她,呼呼的喘息,手臂没有因为发泄完毕有一丝放松。
身下的女子已经从最初的震惊转而醒转,冷静的声音明明沾染情欲,却又十分的冷漠清淡:
“这里是哪里?”
郎阿里没想到,她睁开双眼更加美丽,他呆了一呆,心情复杂,有着唐突佳人的尴尬,有着谎言拆穿的羞愧,但是当务之急,不能让她问出那句“你是谁”。
他冲她眨眨眼,“这里是芙蕖圣殿啊,难为你了宝贝,我知道你为了救我替我前来,结果害你中了春药,幸亏我来的及时,圣女成全了我们……我提前要了你,我知道你一定不开心,你放心,我郎阿里今生绝对不负你!我……”
他一口气说下去,甘草听的半知半解,但是总是明白点,那就是,两人大概是身不由己,而且,她瞥见旁边的正是她师姐,就算有再多的误会,也知道这样赤裸相见下,最好不要相认,实在是太尴尬了……
她现在最烦恼的是──她究竟和身上这一个男人那样了,还是四个人乱来了一场?
她皱皱眉,打断了他,“你刚才喂我吃的凉凉的东西是什麽?”
郎阿木大笑一声,一巴掌拍拍在郎阿里後背,“好小子,你竟然也——”
逐波这才缓过神来,一阵气苦,反手打了郎阿木一巴掌,“都是你!你竟敢给我下蛊!”她情欲所致,着了他的道,现在情欲退散,是该算账的时候了,“你以为我只得你一个男人我就不杀你了?”
她气急,看向甘草惊疑的脸,“他们两兄弟都是混帐!自己没本事抓住女人的心,下了欲蛊,从此之後,你只得这一个男子近身。”
郎阿木被狠狠打了一耳光却不生气,只是紧紧把她箍在怀里,“你怨我怒我都好,我就是喜欢你!我没有错!自己喜欢的女人偏要去跟别的男子住在一起,换了是你开心吗?我就是不愿意!实话告诉你……这个蛊,只要杀了母蛊就能解!你要是想摆脱,直接杀了我就是!我郎阿木随时等着你来!”
逐波初始大怒,不妨他直接说出事实,一下子呆了,她恣意情欲,从来没有追求过儿女之情,偏偏又是个不怕死的,她真的下不去手了。也从来没有男人这麽鲁莽直白地对她表达过爱意。
甘草见状,已经明白,这样两双两对的,刚才应该不至於太过混乱,心里平静了一些,却见郎阿里附耳道,“我却不像我哥哥那麽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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