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反问道:“是跟我打篮球一样吗?”我说,“我打篮球的时候很开心,但是后来因为有些事情让打篮球变得不开心,让我对篮球失望了,那么我还可以去游泳!”
赵闻礼笑了笑:“对,你可以选择游泳。”
赵闻礼把剥好了的鸡蛋递给我:“不管怎么样,我跟佩佩阿姨都会在家里陪着你的。”
我喜欢赵闻礼说的,他跟佩佩阿姨会一直陪着我这件事情。
我伸手接过了赵闻礼递给我的鸡蛋,咬了一口,应了一声:“好的。”
第26章
天气逐渐冷下来,学校里的树叶也掉落了不少。
我们班也开始上起了第二节 的分化课,老师给在讲台上讲alpha给Omega的发热期。
我记得之前赵闻礼有简略地跟我讲过,他说在成年之后,这个发热期算不上频繁。
老师也说:“在成年之前,我们因为自身免疫问题,每隔半年或者好几个月会产生身体发热的现象,这种感觉就像是生病发烧一样。这个时候只要在家卧床休息,等待发热期过去就可以了,通常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那在成年之后,我们就会收到发热期的影响了吗?”
“在成年之前,每当我们感觉到颈后腺体产生轻微灼热的时候,就意味着我们身体要开始散发信息素了,这个时候频率一般不稳定,可能是半年一次也可能是几个月一次。而成年了之后,我们的身体跟激素已经完全熟悉,我们发热期的频率会缓慢稳定为三个月一次。但是于此同时,我们能够控制自己信息素,也就意味着我们也能够主动散发信息素。alpha跟Omega主动散发信息素,也会对彼此造成影响。”
“而信息素会让alpha跟Omega大脑失控。在成年之后长期受信息素影响而无法自控也会严重影响到个人心情。”
我低着头认真地做着笔记,以防梁临的老师又不认真给他讲课,或者他不好好听讲又来问我。
“那这样之后要怎么办呢?”
“这就要讲到临时标记跟永久标记的问题了。”
因为之前同学在教室里讨论过这个问题,我知道临时标记是alpha对着Omega的后颈腺体位置咬伤一口。
但是我不知道:“那永久标记是什么样的啊,老师?”
我的提问引来了班上一阵非常小喧嚣声,我还听见有人偷偷小声笑了起来,好像我不了解这件事情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一样。
老师环视了班上同学一眼,说了一声“安静”,还非常好地替我辩解道:“不懂就问,有什么好笑?我倒是想知道你们这些笑的同学在笑什么,我讲的这些你们都懂了?”
我想就是就是,有什么好笑的。总有人不懂的嘛,比如我觉得梁临可能就不太懂老师说的这些。
可是班上有调皮的学生,在老师不悦的问话中,还笑嘻嘻地回嘴说了一句:“看书看的!”
“看得什么书?”老师非常较真地问了一句,“《生理健康卫生知识》?”
有同学哈哈调笑道:“不正经的书。”
我做笔记的手一顿,突然想到姜依依给我看的小说,上面没有写永久标记的事情,也不知道这个书算不算是不太正经的书。
老师说:“你们看得那些不正经的书,大部分的内容不是杜撰的,就是过分夸大的,没有任何参考意义。”
“如果你们对性知识,只是来源于那些东西的话,那么听我讲课,以及听到同学提出问题的时候,就不要发出这种笑声,别觉得你们都懂了。”
老师板着脸对着班上同学一顿训之后,在同学们都面面相觑地安静下来后,他才看了我一眼,继续讲解道:“永久性标记意味着alpha跟Omega之间发生了性行为,那他们终生都只会受到彼此的信息素影响。”
我恍然大悟,原来姜依依给我看的那本书上,里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