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佩阿姨说:“如果那个时候你想要出去玩的话,得给自己系好围巾,戴好帽子,做好保暖措施。不可以再把自己弄生病了。”
我听话地“噢”出了一声。
屋外灯光亮起来的时候,屋外的雪已经开始渐渐小了起来,我担心再等下去,雪都要下停了。
等到吃完晚饭之后,我迫不及待地在衣架上拿下了自己的围巾,一圈一圈地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再给自己戴上了大红色的毛线帽子,还有配套的手套。
我穿好保暖的棉鞋,在房门口跺了跺脚,对屋内的佩佩阿姨说:“佩佩阿姨,外面的雪很厚了!我要出去堆雪人啦!”
“好——”佩佩阿姨先是应了我一声,随后立刻提醒道,“记得保暖——”
我飞快地跑到了佩佩阿姨面前,朝她举起了我毛线帽旁边的两个小球:“我已经全副武装了!”
佩佩阿姨非常满意我把自己包裹得这么结实,她笑了一声:“去吧。”
我就飞奔到了门口,打开门朝大雪里冲了进去。
因为雪还在下,我仰起头的时候,雪花落在我的脸上,没一会儿就被我脸颊的温度给热化了,我对着天空哈出了一口气,白雾立刻把正在往下降落的雪花给吞噬掉了。
我觉得很好玩,伸手去接雪花,直到我的手套上面也覆盖上了薄薄的一层白雪。
我拿手套搓了下自己的脸,又被冰冷粗糙的手套*得直哆嗦。
我觉得非常开心,跑到院子门口去推雪想要堆个雪人,因为院门口的雪不够多,我只能到院子里到处挖雪。有些覆盖在下面的雪还有些脏兮兮的,我不得不把那些脏兮兮的雪从白雪中挑出去。
等到我院口的雪人终于堆出了一个大大的圆形,我感觉自己忙碌的身上都有些发热,我不得不脱掉了自己的手套,把它们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等到我把雪人的脑袋也给堆好了之后,我已经热得把帽子跟围巾都摘了下来,恨不得连身上的大衣也一起脱掉。
我蹲在地上,拍了拍雪人的肚子,再把自己解开的围巾给它戴了上去。因为它的脑袋有些大,毛线帽戴不上去,我只能惋惜地给它多绕了好几圈的围巾。
我转头正想给雪人找它的五官的时候,就看见梁临不知道从哪儿回来,正打开车门从他家的车上慢腾腾地走下来。
他身上穿得一点也不像是过冬的样子,非常整齐的小西装跟小皮鞋,只有脖子上绑了个黑色的围巾,让他看起来稍微暖和了一些。
梁临朝我的方向走了过来,我感觉自己好像都能听见他鞋子踩在雪地上飒飒的声音。
我仰着头看梁临走近,非常积极地跟他打招呼:“下雪了,梁临!”
梁临走到我身边,也蹲下了身子,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他两颊有些微微泛红,弯着眼睛看我的样子,像是一只误入了别人花园的小狐狸。
“对啊。”梁临说。
我伸手摸了下梁临的脸颊,因为我的手也很烫,所以感觉不出他的脸到底烫不烫。
“你的脸有些红,是你的发烧还没好吗?”我问梁临。
梁临摇了下脑袋,告诉我说:“今天我爸带我去别人家里吃饭。饭桌上那个人说天气很冷,要喝点酒热一下身子。”
我皱起眉头谴责地看向梁临。
梁临突然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给摘了下来,他蹲在我身边,帮我把围巾系在了脖子上:“冷,妹妹。”
我刚刚跑来跑去的堆雪人,并不觉得冷,反而觉得梁临看起来才比较冷。
“我觉得你更冷。”我把自己丢在一旁的帽子盖在了梁临的头上。因为帽子是大红色,而梁临穿着一身黑,看起来有些好笑,我没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