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习内容确实是牙医,我想我小的时候就经常牙疼到哭,牙齿对我们而言也是非常重要的。
“月底来不及了。”我嘟囔了一声。
我看了梁临一眼,梁临初中毕业之后,就不用跟着去学校上课了,他有他的私人老师。
他的私人老师会教他一些诸如他之前跟我说的那些我没听过的理论。
梁临直接问道:“你知道他们来是做什么的吗?”
佣人说:“我们不会去问客人这些事情。”
梁临顿了顿,他身子往前倾,纤长的手指捏住了驾驶座椅的侧边,他不急不缓地对佣人说道:“下次如果又人来,你可以问下。”
梁临顿了顿,又补充道:“如果有人怪你,你就说是我让问的。”
佣人应了一声,隔了一会儿,非常严谨地补充了一句:“如果他们愿意告诉我的话。”
梁临从鼻腔里嗯出了一声,他身子后撤,重新倒回了椅背上。
知道了非常重要的信息这件事情,让我觉得大脑有些亢奋。而我们正行驶在森林里面,穿越我想要穿了许久的森林这件事情也让我感觉身体异常亢奋。
我感觉我在座位上坐不住,想要长一双翅膀直接飞到我们的目的地去。
我才知道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是这么的漫长。
我转头盯着窗外的树看了一会儿,又压到梁临那边,去他那边的窗户看了一会儿。
直到我的感觉我的精神越来越亢奋,身体都跟着热了起来。
我突然听见梁临小声骂了一句:“该死!”
我抬起眼睛盯着梁临看。
梁临抿了抿唇,他缓慢地呼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而后再缓慢地睁开,保持冷静地问兢兢业业开车的司机:“车上有抑制剂吗?”
我从梁临身上爬起来,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后颈,后知后觉地才发现自己腺体在发热。
我还以为是我大脑太过于兴奋,才导致的浑身在发热。
梁临在说完那句话之后,脸缓慢地红了起来,他额头沁上了一些汗珠,眼睛也变成了雾蒙蒙一片。
司机立刻把车停在了路上,他回头非常诧异地看了我跟梁临一眼,再急匆匆地翻找起了东西:“可能有的,我找找,谁的发热期到了吗?”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打开了车门,保持冷静地询问了一句:“您是beta吗?”
司机点头应是。
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所以他应该不知道我是个alpha,又诱导了梁临进入发热期。
我准备从车子里走出去,梁临此刻信息素的味道还没有被诱导散发出来,我可以到车外面进行一下简单的隔绝。
我半只脚才踩出车门,梁临突然从身后过来一把抱住了我。
“别走。”他哑着嗓子说。
“你没带抑制剂吗?”我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有些泛哑。
梁临把自己的脑袋贴在我的后颈处,小声嘟囔道:“妹妹,好香。”
“梁临。”我喊了他一声。
梁临“唔”了一声,随后把头从我的后颈处抬了起来,我能感觉到他脑袋往前方侧了下,他几乎咬着牙问了句:“车上都会放。”他顿了顿又显得近乎有些凶狠地说道,“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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