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侧躺,坐了今天的车,腰肯定不舒服,我给你按按,你这腰可得保护好了...”
后面的陛下言辞暧昧,被身边的人一巴掌拍了一下头:
“好好,不说了,哎呦...”
李崇缩了一下脖子,但是色胆未退,手掌顺着那人腰间流畅的线而下:
“再乱摸你就小心些。”
凉凉的声线传来,色壮怂人胆,李崇一下低头咬住了他的脖颈:
“我的人我有什么不能摸的?”
话音刚刚出口,便只觉了天旋天转,下一刻便换成了自己躺在床上了,他眨了眨眼看着那个将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好似小媳妇,故意羞答答地开口:
“督主要吃了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新预收,这本我非常有灵感,大家看看喜不喜欢?
收一下呗,可能趁着有灵感会存稿哦,有可能和下一本双开
《当医生遇到法医后》
沈易33岁,妇产科副主任,卷生卷死博士毕业后人生的全部,就是加不完的班,做不完的手术,忍受答非所问的患者,善于推卸责任且个个跆拳道黑带的家属,精神每天都在去精神科还是自我消化之间徘徊…
终于在一起栽赃加医闹的恶性事件中,他被保护性停职了,二话不说,拎起皮箱,躲到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上。
小镇什么都好就是外卖业不发达,这严重影响了沈主任的生存,而且他每次在泡面还是出去吃饭之间生死抉择的时候,隔壁都会传来一股诱人的饭香。
在吞了三天口水后,他敲响了隔壁的门,企图交饭伙,求救狗命,就在他难以启齿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清冷好听的声音:
“想蹭饭?”
沈易没出息地点头:
“我可以交伙食费。”
“不用,刷碗就行。”
“成交。”
沈易吃的好心情就好,极会提供情绪价值:
“哎,你刀工真好,还没问你的职业呢。”
“殡仪馆入殓的。”
沈易…
“你呢?”
“我?医院太平间运尸的,咱俩还挺有缘分。”
江砚低头没说什么。
却不想,小镇一个车祸横死的人要出殡,但是本地出殡的老头不在,剩下一个出殡的是个二把刀,不敢碰横死的人,辗转有人寻到了小院。
江砚撂下手里的鱼,扫了一眼沙发上五连跪的沈易:
“运尸的,你去还是我去?”
沈易嘴角抽搐,就见那人似笑非笑地脱了围裙,长腿一迈出了屋,他紧随其后。
他眼看着那个每天像个家庭煮夫一样的男人,动作熟稔地拉开尸袋,将尸体拼凑好,缝合,整理遗容,最后还化了个还不错的妆。
酒后坦白局,沈易醉醺醺开口:
“我坦白,我不是运尸的,我是造尸的,我是医生,该你了。”
江砚看了看他泛红的脸颊,嘴角微勾:
“我不是入殓的,我是剖尸的,我是法医。”
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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