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甚至连小鸦经历的那番飞沙走石都不曾经历过,更勿论说到我刑场偷我心脏。
实在荒谬,我已死十年,这黑猫哪有十多岁的模样,分明在我眼皮底下长大,我竟连这都没想清楚。
我把手掌从小猫头上放下,把猫放到温禀怀里,在他疑惑眼神中朝寻若走去:“寻若,你撒了个这么多谎言,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寻若往后退了一步,谨慎回我:“我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
如此嘴硬,我抬手欲拍他脑袋,还是直接窥探他脑中真实记忆才好,手掌还未拍上去,温禀拦了过来,低声问我:“老师,想做什么?”
“……”我拧眉,“我既应你,自不会杀他。倒是你,如此激动,你与这蛇妖立了生死契?”
温禀答我:“未曾。我只是想知道老师因何动怒,您问他他或许不答,但我问他,他理应会回。”
“……”我看温禀,再看蛇妖,区区蛇妖竟如此看中温禀魂血,愿意如此供他差遣,莫不是知道温禀身份?
我都不知温禀真身!
我再怀疑地看了两眼蛇妖,伸手指向温禀坏里黑猫:“此乃寻常黑猫,此前从未见过我,也未曾沾过我神魂,更别说偷吃了我心脏,你编个这种故事是为何?”
寻若迟疑再三,竟怀疑起我:“您是否法术不够娴熟,它既没有你神魂,你却能被引至它体内栖息良久。”
“……”我一口气没上来。
我这神仙当的可真够憋屈,我挥开温禀的手掌,伸手去抓蛇妖:“嘴巴不老实,脑子总不会还骗人。”
这段时间向来沉默听话,只一言不发助温禀行事的寻若猛然躲开,他急急往后退了几步,又开始找温禀帮忙:“陛下,您当真要让大人摄取我记忆吗,那您瞒他的事他可都会知道。”
我内心疑惑地哦了一声,追过去捏到寻若衣领:“如此劣质的转移注意之法,我岂会上当?温禀欺骗我之事,我稍后自会去问清他。”
我刚说话时,我身后温禀也缓慢张口:“我无事不可对老师言。”
我二人声音同时响起,又分别落下,寻若的瞳孔忽竖忽圆,颜色也忽黄色忽墨,好一会儿他竟抬掌朝我挥来。
胆子实在太大。
我往旁边侧开挡去,又见他指尖忽长,黑雾缭绕,用起了妖法。
我抬起胳膊格开,他手掌却烧了我衣袖,灼伤了我衣下皮肤,我眉头一皱,他手指又往我胸口刺来。
我张嘴欲喝,声还没出,温禀在我身后厉声:“寻若,你敢!”
我皱着眉,挥袖准备躲开,突然见寻若伸来的手腕以夸张姿势反向一折,竟生生在我眼前折断,我趁他吃痛之际,抬手迅速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
下一刻,寻若连同他吃痛又略带惊讶的表情定住,他整个人成了个金塑的人。
我甩了下手,低头看了眼自己胳膊上的黑印,我伸手触了触,那一块的皮肤竟似炭木烧成了灰,簌簌落了满地,肉眼可见皮下白骨。
我心里一惊。
实在不知道这个蛇妖凭什么,我自神魂海诞生以来,虽然术法不精,但也从未有人能这般伤到我仙身。
我放下衣袖,又听身后一声猫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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