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私,优先选择救自己,我不怪他,毕竟只有他先活下来,才能救我的女儿,他已经把一部分‘药’给了我女儿。可是那天我听到,有人在打我女儿的主意,求你,救她!’
“说完这些话,警员就又睡着了。
“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和杨医生的女儿重度烧伤,要不是每天都在ICU内抢救,早就死去了,还能有谁打她的主意?
“我不明真相,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先去找杨医生商议这件事。
“高女士言语中还是信任杨医生的,作为父亲,他一定会保护女儿的。
“我来到杨教授的病房,护士告诉我,杨教授睡着了。
“我看到他躺在床上,身上挂着吊瓶,我确定他确实是熟睡了,随意地看了一眼吊瓶,就离开了他的病房。
“杨教授也是重伤初愈,身体不太好,经常睡觉是正常的。
“我决定自己去探望他们的女儿。
“去往ICU病房的路上,一个病床从我身边推过,据说是今天送去手术的病人,病人被被子包裹着,我看不到这人的样子。
“医院每天都有病人,我并没有注意这件事,直接来到ICU病房。
“ICU病房的护士说我没有消毒,不能进病房,ICU的病人身体都很差,尤其是小女孩这种烧伤后感染的,必须在无菌环境内治疗,我没有准备,不能探望她。
“我透过病房的玻璃,只看到一条细细的手臂正在输液,应该就是杨医生的女儿。
“他们的女儿还好好的,应该没什么事情吧。
“我决定在医院等杨教授醒来,他一醒来,我就好好和他聊一聊这件惊悚诡异的事情。
“病房不让进,我就在杨医生之前的休息室等他,我坐在休息室里,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什么母亲为了保护女儿复活,警员发疯说的话我竟然也当真了。
“我觉得一切都是我臆想,便慢慢放松下来,靠在椅子上打盹。
“半梦半醒间,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三个画面。
“第一个画面是杨医生睡觉时,我不经意看了一眼的输液瓶,输液瓶上的标签已经被撕了下来,由于标签粘得比较牢固,只撕下了一半,还有一半留在上面,还剩下两个字,是‘右美’。右美托咪啶,这是临床上用于重症患者的镇静剂!杨医生已经恢复健康了,为什么还在使用这种药?护士说他在睡觉,到底是睡觉还是因麻药而昏迷?”
“第二个画面是ICU病房中那条细细的小孩手臂,那手臂十分光滑,没有任何疤痕,可杨医生的女儿重度烧伤,全身都是伤痕啊!
“第三个画面路过我推向手术室的病床,我没看清病人的样子,但隐约看到被子下面病人部分溃烂的皮肤!
“杨医生是被人注射镇静剂才睡着的,ICU内的孩子不是他女儿,推往手术室的病床上躺着的才是他女儿!
“他们要对这个孩子做什么?
“我懊恼万分,冲向杨医生的病房,不顾护士阻拦,拔掉他手上的滴管,用力摇晃他。
“医院给他用的剂量太大了,足以致死。
“可杨医生的体质十分惊人,这么大剂量的镇静剂,我晃了他两下,他竟就醒了。
“他揉了揉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问我要干什么?
“我将警员的话、ICU内的孩子和推往手术室的病床告诉他,杨医生脸都绿了。
“他跳下床,像疯了一样冲向手术室,我这个健康的人完全追不上他。
“我在他身后奔跑着,看到他身后出现无数触手,我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揉了揉眼睛,我没看错,杨医生正在变成怪物。
“手术室大门紧闭,根本敲不开。杨医生身后诡异的触手变得像钢铁一般锋利,重重地砸着手术室的大门,硬是将大门砸了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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