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腿似乎想往上爬。
权宴并没有第一时间将他抱起,而是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脸上的虫纹随之活动。
这就是他那个雄崽弟弟吧!
这还是他自上次破壳宴后再次见到他,时隔五个月长得越发可爱了,难怪雄父喜欢得不得了。
“啊~”维安见爬不上去,就张开小手要抱抱。
权宴不为所动,就这样带着温和的笑容看着他。
维安疑惑的歪了歪头,并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不抱他。
他将双手伸得更高了,奶声奶气道,“咿咿呀~呀呀~”
权宴还是没动,冷眼看着他奶嘟嘟的脸由疑惑转为委屈直到眉头微皱要哭出来的时候,才俯下身将他抱起。
刚抱起他整个虫就僵了。
雄崽,有这么软的吗?
他弯腰试图将他放下,权宴一开始没料到他这么软才将他抱起来,不然就算他哭被雄父发现后被罚他也不会将他抱起。
这么小,这么软,好像一用力就要抱坏。
察觉到他意图的维安,立马用两只小手圈住他的脖颈,全身心都在表示他不下来,甚至激动得憋出一个字,“不啊~”
权宴诧异,“会说话了?”
维安圈住他的脖子一个劲的摇头,“不啊~咿咿不啊~”
见此权宴挑了挑眉,也没在试图将他放下,回身躺在躺椅上将小维安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其实三个月大的雄崽就能一两个字一两个字的往外蹦字了,他之所以惊讶是因为眼前这个雄崽六个月大了还不会说话,放雌虫身上都能跑能跳了,整个家里上下都在忧心这事。
就连权烦都跑他面前抱怨过几次了,让权宴一度怀疑自己这个雄虫弟弟是不是有点智障。
维安见哥哥没在将自己放下去,便安静的趴在哥哥的胸膛上,没过多久很少见到哥哥的他就开始奶声奶气的用他的幼崽语和哥哥说他今天都做了什么。
“咿呀~咿咿哟~咿咿~呀呀~哟呀~”
权宴垂眸看着胸前上小小的一团听着他软软的声音倒也不觉得烦,这小幼崽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奶,整个虫都弥漫着股淡淡的奶香味。
闻着这股味道权宴逐渐困乏,因为虫源躁动而崩紧刺痛的神经得到缓和,让已经长达半年没有安稳睡过觉的他闭上了眼顺利的进入梦乡。
叭叭叭说的不亦乐乎的维安费力的抬起头才发现哥哥已经睡着了,他连忙用小手捂住嘴巴眨巴着大眼睛安静下来。
很少见到哥哥的他一个劲的盯着看,大大的眼睛里是晶莹的笑意,突然他看见一些黑黑的东西在哥哥的额头处和身上乱窜。
维安的小手动了动,好奇的在那黑气窜过哥哥胸膛的时候一把抓住攥了出来。
在他没看见的地方权宴就算睡去依旧紧皱的眉头微微舒缓,睡得更沉了。
趴在他胸膛上的维安睁大眼睛看着手上黑黑的东西,他甩了甩没甩掉,眨了眨眼后将黑黑的东西举到嘴边嗷呜一口咬上去。
瞬间,奇苦无比的味道瞬间蔓延在他小小的口腔中。
他整张小脸一皱,眼眶顷刻发红盈满湿意。
维安扁着嘴顺着哥哥的胸膛往上爬,费力爬到哥哥肩膀处用软软的脸不停的拱权宴的脸,奶声奶气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咿呀~咿呀~”
被他弄醒的权宴垂眸看着他发红的眼眶和委屈巴巴的脸皱了下眉。
他起身轻柔的拖着他的屁股,让他趴在自己怀里,语气里温和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意,“怎么了?”
他不认为在这个庄园里能有什么存在会欺负小雄崽,但不妨碍他看到小雄崽委屈模样时控制不住升起的怒意。
维安一手揪住哥哥的衣裳,一手极其生动的形容,他指了指权宴做了个抓握的动然后将手放到嘴边咬了口,最后皱起整张小脸,“咿呀~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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