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被鲜血洗礼过的权辞眼神越发的冷淡锋利,他弯腰抱起维安。
维安熟稔的在他怀里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后板着小嫩脸,“哥哥这么久才回来看维安一次,维安很不高兴。”
权辞捏了捏他不仅没消下去反而手感越发好的奶膘,“我有想你。”
维安一听没绷住脸,乐得眉眼弯弯的他凑上前啪叽一下亲在哥哥的脸上,“维安也想哥哥。”
轻松安抚好小家伙的权辞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发,也并不是为了安抚维安,他是真的有点想他了。
每次血腥味萦绕在鼻尖的时候他都会非常想念维安身上的味道,和那双总是干净的湛蓝色眼眸。
经过一番磕磕绊绊的询问和答话后,男孩听明白了那个雄崽已经完成了今天的任务,再一次来要等下一个七天时那双眼里的死寂被打破,里面溢满了绝望。
阿尔达叔绝对坚持不了下个七天。
他咬紧腮帮不顾后果,背着阿尔达叔往前冲去,刚出现异动眨眼间他就被掐着后脖子摁在了地上。
自始至终周围雌虫的目光都暗暗注视着这些外族的星民。
因为雄崽阁下的原因,这两年来卡拓星涌进了不少外族星民,现在这条大道上就有不下双位数的外族星民。
他们早就盯紧了这些外族的,确保一旦有什么异动能立即拿下。
男孩背上苍老的树人掉落在地,他枯黄的眼睛缓缓眨动,整个人缓慢无力的向男孩挪动着,似乎是想从雌虫手下将他救出来。
被摁住脖子导致呼吸有点困难的男孩,漆黑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手指扣着地面似乎想往前爬。
摁住他的雌虫眼里闪过惊讶,没想到男孩的力气挺大的,让他都差点控制不住。
男孩的肤色很白那是因为白族的基因,他的一侧脸上有着鳞片,一侧脸上有着黑色的虫纹。
他是被从帕尔冥族的实验室里丢出来的,活下来的他不属于任何一个种族,没有任何族人,像是一个怪物一样苟活于世。
他唯一的亲人只有阿尔罕叔。
他漆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隐隐约约中他看见了那个被高大雌虫抱着的雄崽。
听到动静的权辞淡漠的回头看了眼,然后抬起手捂住维安的耳朵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被捂住耳朵的维安眨眨眼睛,从小就被捂耳朵捂习惯了的他知道是有什么哥哥不想让他听到的声音。
权辞抱着维安大步离开走进庄园,见小雄崽离开了,周围的雌虫也都散了。
至于这个男孩,明眼的都能看出他是为了救那个即将死亡的树人才会如此。
他们倒也不至于和一个小孩计较,纷纷转身离开。
被放开的男孩有点恍惚的从地上爬起,他没顾脸上被地面摩擦出来的血,转身小心翼翼的扶起一旁进气多出气少的树人。
这个树人不是很高,原本翠绿色的皮肤已经枯黄得皱巴巴的,那双苍老无力的眼睛看着他,里面溢满了心疼和泪水。
男孩沉默的给他擦着眼泪,心里茫然又无助。
“你脸上的血不擦擦吗?”软软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男孩豁然回头,对上了一双湛蓝的眼眸。
有着这双干净澄澈眼眸的是一个白嫩的肉嘟嘟的幼崽,此时他正蹲在他们面前好奇的看着他。
一个说着虫族语言并且脸上没有虫纹的幼崽。
意识到这代表着什么的他瞳孔放大,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维安的目光就落在了一旁的阿尔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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