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艾尔罕德拉抬手指了指门外。
晨跑完的权弋刚进门,一道小小的身子就冲过来抱住他的腿,“哥哥,维安还以为你悄悄的走了呢。”
权弋低头对上他满是喜悦的湛蓝眼眸,伸手抵住他的额头,“离远点,一身的汗。”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肚肚的维安疑惑的摇头,“没有汗呀?”
“没说你。”话落权弋收回手,上前向雄父,父雌还有商赢等长辈打过招呼后,回房间洗漱。
雪星,以终年都处在雪季而得名,常年的雪季使得这里的植物和花朵十分匮乏,只在雪星极西最高的雪山上,才能看见盛开的大簇大簇火红色的花朵。
这花开得极艳,层层叠叠的火红花瓣上脉络却是冰蓝色的,像极了落在熔岩中的冰河。
这里很少有虫知道,艾尔罕德拉都是因为他雄父以前带他来过,才知道雪星还有这么个地方。
带着维安来这里采花的他蹲在地上,一边将采来的花编成花环,一边提高声音问,“是谁跟你说过生日一定要有花的。”
“维安自己想到的。”小心翼翼摘着花的维安,得意的从空间里拿出他的小本本递给雄父。
艾尔罕德拉接过他的小本本,翻到他说的那一页,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字念出声,“过生日要布置好看的环境,要有好吃的,要有礼物和拥抱,最后还要有祝福语…………”
艾尔罕德拉念着念着就笑了,难怪上次把他客厅毁得面目全非,还给他做了一桌子味道难忘的菜,感情都是有计划的。
对于洗完澡出来,雄父和维安都不在了的这件事权弋不怎么在意,他在意的是吃完早饭的他被强制在后院里吹了两个小时寒风的原因。
面对他质问的目光,负责监视他的权宴无奈的笑了笑,“维安他们在给你准备过生日,你待会装的惊喜一点,免得小家伙失落了不好哄。”
得到答案的权弋冷着一张脸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等得到了可以回去的消息后,他们两个才若无其事的往回走去。
刚走进客厅扑面而来的一阵红光差点刺瞎两虫的眼。
打眼一看,原本温馨高雅的客厅整一个换了模样,地毯换成了火红的毛茸茸皮毛地毯,沙发换成了红色,桌子上,椅子上,随处可见的地方都堆满了红艳艳的花朵。
不仅这样,维安连着商酉他们全都换了一身红衣。艾尔罕德拉,权褚和商赢他们拗不过维安,被迫一虫捧了一束火红色的花。
权弋进来的时刻,尬得头皮发麻的他们迫不及待的上前将花束塞进他怀里,
怀里抱满了花,头上顶着维安亲手给带上的花环,走在正中间被掌声环绕的权弋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越发麻木。
他试图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但是还是被眼前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打败了,麻木着一张脸任由摆动。
权宴在一旁憋笑憋得握紧拳头放在嘴边咳嗽了两声,不得不说维安的审美是越来越奇妙了。
已经习惯了雄虫审美的褚一,淡定的配合着拍掌。
“哥哥。”维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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