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相对天生对雄虫抱有亲近感和保护欲的雌虫来说无疑是残忍的。
所以他从小就要去习惯,习惯与本能对抗,习惯与基因对抗,习惯雄虫逝去的痛苦和悲伤。
雄父的逝去令他不能接受,精神状态几度崩溃,还好有病弱的亚尔约瑟在,他成了牢牢牵住虫皇精神状态的存在。
只要一想到亚尔约瑟需要他照顾,虫皇就能冷静下来。
如果他出了事,对于不能情绪波动过大的亚尔约瑟来说,无疑是在摧毁他本就微弱的生机。
艾尔罕维安的特殊虫皇早早就知道,从一开始的激动兴奋亚尔约瑟有救了,到冷静下来,开始担忧艾尔罕维安太小了怕出差错的这段时间,没超过两小时。
那时候的维安两岁大一点,就算他身旁的小伙伴一直被他塞着红雾加强体质,但万一呢?如此懵懵懂懂的他万一有那么一次没掌握住,或者失误了呢?
对于从EY物质里剥离出来的东西,再警惕一万份心都不为过。
更何况亚尔约瑟的身体经不起任何意外,小雄崽的生命也无法用来赌这份是否会出现的意外。
而且亚尔约瑟坚绝不同意,将自己的命和无数小雄崽的健康,压在艾尔罕维安身上。
生命,那是连成年雄虫都担不住的重担,这么重的担子,怎么能将它压在还在年幼的雄崽身上!
雄虫一生能无忧无虑的也就只有幼崽时期的那么几年,并不能因为艾尔罕维安的特殊,就在他还在懵懂的时候就擅自剥夺了这段时间。
拗不过他的虫皇只能心惊胆战地期盼着艾尔罕维安长大点,再长大点。
陷入回忆的虫皇再度将视线放到小镇里。
小镇里的维安这次信心满满地藏到街道拐角的小角落里,觉得自己藏得可隐蔽的他得意地摸了摸小脑袋。
他可聪明了!
两分钟后将抢徽章的雄崽再次摁倒在地上的维安,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被找到了。
满脸苦恼的他松手准备离开,刚刚松手地上的雄崽突然抬头狠狠一口咬在他手上。
已经习惯维安摁倒小雄崽过程的雌虫们,因为这一变化纷纷惊呼出声。
脾气不好的商酉瞬间就跳起来了,“啊啊啊啊,太卑鄙了,我要打哭他!”
使劲甩手将雄崽甩开的维安看着手上深深的牙印,眼眶一红,声音不禁带上了哭腔,“你怎么能这样坏!”
咬了他一口的莱德看见他要哭的样子,立马慌了,“你…你怎么能哭呢?”
维安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地掉下眼泪来,“疼!”
那眼泪汪汪的小模样,看得众雌虫心都揪在一起了。
原来看小雄崽哭,是这样的难过吗?
他们也想哭了怎么办?
坐在地上的维安抬手擦了擦眼泪,撑着地爬起来,红着眼眶抽泣着离开。
他得继续找地方躲起来,他这一次一定能找个好地方躲起来的!
没走多远维安就看见了费里德,他立马小跑着上前将被咬了的手伸到他面前,仰着头语气委屈巴巴地道,“疼~”
与他仅有两面之缘的费里德,“…………”
最终他败在了维安泪眼汪汪,委屈巴巴的模样下,低头看了眼他肉乎乎的手上被咬得发红肿胀的地方道,“倒计时还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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