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释放的权均随手将项链扔到他手里。
看见他笨拙又小心翼翼的佩戴动作,权均心里冷笑,他这一生精明狠戾到极点的哥哥,也不知道是被谁骗得沦落到此地步。
他闲着无事顺手查过,关于权固的事被抹得一干二净,连他都只能隐约查到点似是而非的消息,不过也够了。根据那点消息七七八八的也能推出个大概,只是无法得到准确的名字而已。
“哥哥,给。”一道软软的声音传来,权均低头就看见一个黑发蓝眼,皮肤瓷白,看上去软软糯糯的雄崽正踮着脚,将手里的治疗仪递到他面前。
雄崽!
离得这么近的雄崽!
权均的心下意识颤了一下,纯粹是本能地警惕的看了眼权固,像是害怕他突然发疯袭击雄崽一样。
这样的动作来自于无意识的本能。
等反应过来,权均的脸色都黑了,他看着眼前不断用担心的眼神,去看他手臂上鲜血淋漓的伤口的雄崽,眼神来回地打量着他纤细得一掐就断的脖子。
良久,他心里涌起股嘲笑,好像无论心里再如何讨厌雄虫,再次面对时他们都无法繁衍出伤害他们的念头。
见哥哥不接他的治疗仪维安更着急了,伸手扯着他的衣服垫高脚尖,将手里的治疗仪奋力地往他手里塞,“哥哥,给,治伤。”
反应过来他叫自己什么的权均接过治疗仪蹲下身,一边给自己的手臂上治伤,一边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雄崽和他身后呈保护状态的四个雄崽,想了想后他试探地问,“艾尔罕维安?”
“嗯嗯。”维安点头,“哥哥叫什么名字?”
见他点头权均浅笑出声,真是巧啊!
他将治疗仪还给他,“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哥哥?”
维安弯着眉眼接过治疗仪,“就是知道。”
“那他呢?”权均指着一旁浑身紧绷依旧充满攻击性的权固。
“他也是哥哥。”维安将治疗仪放进空间里,湛蓝色的眼眸里干净透彻,看向暴躁的权固时没有一丝丝害怕。
是依靠着血缘认出他们来的吗?
权均想着习惯性地垂下眼帘,遮挡住眼里的情绪。
明明没见过却一眼就认出他们了,真是奇怪啊!
维安看看眼前的哥哥,又看看一旁一脸凶戾,喉咙里不断发出代表威胁的嘶声低吼的哥哥。
他挪了挪脚步,悄悄地靠近这个奇怪的哥哥。
权均显然发现了他的小动作,然而他装作没发现,好整以暇的准备看他准备干嘛?
他的余光看见了对面随着维安的靠近逐渐紧绷起来的雌虫。
他想,如果他是那些雌虫的话,是绝对不会允许雄崽到达他们面前的。
他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允许雄崽靠近这样一个充满危险的雌虫。智力,感官,记忆,认知受损的权固,可不一定会拥有雄虫是不能伤害的这一本能。
雌虫们也不想啊,但是维安他们是用了短距离迁跃器绕过他们出现在权均他们面前的。
这些对于他们来说昂贵到极点的东西,对于雄崽来说只是他们稀奇的玩具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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