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虫族有前瞻性,在数百年前就一直重复挑选一些雌虫从小培养,以至于这件事突然爆发,他们还能有指挥得动的部队 。
“雄父。”维安从门后探出了个小脑袋。
“维安,过来。”艾尔罕德拉招了招手,看到软乎乎的他后沉重的心绪似乎缓和了不少。
得到雄父的召唤,维安立马眉眼弯弯地捧着一碗粥走来,踮着脚放到桌上,湛蓝的眼眸期待地望着他,“雄父吃饭!”
雌父说雄父很忙,忙得都没有空下来和他一起吃饭了,他就悄悄端了碗粥上来。
艾尔罕德拉抬手将他拉进怀里抱住,下巴垫在他头上蹭了蹭,心里不禁慰叹了一声,还好他还有维安。
“雄父快吃饭!”维安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板着小脸道,“要好好吃饭身体才好。”
艾尔罕德拉眼里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摸了摸他的头,低声应道,“好。”
维安立马高兴地端起粥递到他手里,然后就站在一边一副要盯着他吃完的样子。
艾尔罕德拉将粥一口闷了,他立马接过空碗期待地问,“还要吗?”
“不了。”
“好吧!”维安失落地道。
艾尔罕德拉失笑地再度把他拉进怀里。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房间里降至零度的气氛终于得到回转。
………………
这场大雨下了很久很久,直至深夜都还在下。
夜深,熟睡的艾尔罕德拉被一通通讯吵醒,克利夫伊暗哑的声音通过通讯传来,“德拉,你出来看一看。”
艾尔罕德拉跟着他的指使走出阳台,站在飞行器上操纵着升上高空,隔着暴雨他看见无边黑夜中,无数密密麻麻的雌虫沉默地站在外面。
大雨将他们浇透,他们像是一墩墩石雕的雕像沉默又无声,雨帘下那一双双眼眸里盛满了放不下的痛楚和即将崩溃的无助。
越来越多的雌虫无知无觉地来到雄虫的住处,他们沉默又安静地守在外面,像是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漫无边际的绝望中得到那一点点救赎。
压下来的疲惫,怒火,担忧,糅合着各种纷杂的情绪一股脑地涌上来,让他陡感一阵窒息。
艾尔罕德拉费力地喘息着,只感觉有无形的存在挤迫着他胸腔里的空气,让他一点一点地喘不上气来,他捂着胸口蹲下去,在意识陷入黑暗的瞬间挂断通讯。
在这个夜里虫族所有雄虫的住处外都围着无数沉默的雌虫,他们在外面站着,并不知道所守着的雄虫也在里面站着,沉默着和他们一同等待黎明的到来。
在艾尔罕德拉晕倒的瞬间,原本熟睡的维安猛地睁开眼眸,他茫然地眨了眨眼,坐起来扭头看了看没看到雄父的身影。
自从来到首都星雄父就和他一起睡了。
维安从床上下来,像是本能一样走向阳台,抬头看向了空中的飞行器,他点了点终端召唤来了另一架飞行器,手脚并用地爬上去。
当飞行器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