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看起来格外的突兀。
而?他盯着那突兀的划痕许久,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暴躁感瞬间涌上了云雀恭弥的心头。
就像是一个人寻找答案寻找了很久、可就在他刚刚靠近了答案之时,却被人硬生生地?赶出了考场。当然,从来没有人敢对云雀恭弥这样做过,就算云雀回忆了自己这一个月以?内的所有行程,也没有发现自己在寻找过什么答案不?答案的东西。
前提是······他没有在巡逻并盛的时候再感应到那种怪异的直觉,就好像答案已经近在眼前。
在草壁一路惊讶的追问?之下,云雀恭弥一反常态地?走近了这个小巷。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后面?抵达的店员表现也并无异常。
他甚至本该已经离开这里了——如果不?是离开的越远、那种马上就会失去什么的感觉越重的话。
之前就说?过了,云雀恭弥所认定属于自己的东西,哪怕是并盛一个城镇这样荒唐的东西,最后也会在他的坚持下所实现的。
这同时也代表着——他从未打算让出过一切所有物。
银拐劈开了紧闭的大门,从里面?走出来的是那相处平淡的岚之守护者,以?及一个······
答案。
随着那种异样躁动的瞬间平息,云雀恭弥在心中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跟我走。”他朝着这个女孩说?道。
和草壁想的并不?相同,名为云雀恭弥的男人虽然在很多人眼中都相当缺乏常识,但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因为他不?需要别人认同自己那随心所欲的行事?。
那些基本的常识,以?云雀的头脑来说?是完全可以?熟练掌握的东西。
比如说?,对一个女性说?出“跟我走”三个字之后,就应该对后续的一系列发展进行负责的常识。
就好像早在很久之前已经有过相关的准备,云雀恭弥相当顺畅地?说?出了这句话,并且理?所当然地?确信对方会给出理?想中的回应——
只是他忘记了,这里有个碍事?的人。
然后······现在似乎又多了一个。
黑发的男人凤眼一扫,从习惯性伪装草食动物的某位首领身上掠过,然后重新落在最碍眼的那个银发身后。
——
狱寺隼人知道,自己应该立刻向十代目问?好并且说?明情况才对。
可是不?知为什么,他现在却难以?移动自己的脚步,没有进行任何及时的说?明,甚至连视线都只是在十代目的脸上一晃而?过、接着匆匆地?回归原位。
一定是因为云雀这家伙总是太过自我了,连当街要求陌生的女性跟他离开这种失礼的事?都能做得出来,如果不?好好看住的话,彭格列和十代目的风评一定会跟着一起下降到谷底的!
——对,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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