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渡边寺早的实验体身份会?被什么其他的组织盯上——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很少有人?敢保证自己不会?去触碰禁忌的边缘。
渡边寺早思考了一下,答应了对方。
这就是她现在为何会?呆在意大利的原因。
就像泽田纲吉顾虑的一样,既然她的身份暴露在了那?么多的危险分子眼?前,寻求一位对自己告白过的意大利绅士的庇护其实是比较不错的选择。
就像是秋村夫妇和泽田纲吉的区别一样,渡边寺早也下意识深信着泽田纲吉和其他黑手党的区别。
虽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这个棕发的男人?没能?收敛住力量暴走了,但?在那?种情?况下也是为了救她,不是吗?
渡边寺早虽然胆小、懦弱、贪财、不够机灵,但?却并不是一个恩将仇报的人?。
“那?我就放心了。”听到她这样的回答,泽田纲吉的脸上露出来了一个温和的笑容,“如果?有什么事尽管去办公?室找我——我对门卫打过招呼了。”
“诶,就是那?个长相很可怕的小哥吗?哈哈,他看起来其实才比较像黑手党,纲吉君一点也不像。”渡边寺早感慨道。
如果?不是意外得知,她也不相信泽田纲吉这样的男性会?是黑手党的一员,甚至还是里世界最大黑手党的第十代目——他看起来明?明?更像个总裁,会?出现在电视剧里面的那?种。
女孩仰着头,看着阳光落在泽田纲吉的棕发上,映照出那?天火炎一般金红的颜色。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感觉到了安心,于是伸出手去,胆大包天地想要摸摸那?头发。
像是读懂了女孩的想法一样,男人?忽然俯下身,柔软的棕发被对方如愿摸到了手。
“那?寺早小姐觉得我像什么?”他问道。
“像是只兔子——棕毛的、毛发很软的兔子!”女孩哈哈笑了起来。
她沉浸在无忧无虑的快乐里,没能?注意到这近到有些危险的距离。
泽田纲吉那?双棕色的眼?底也染上了笑意:“奈奈妈妈之前也这样说。”
“奈奈阿姨吗?”渡边寺早蹭的坐起身来,“她是不是快来意大利了?什么时候的飞机?我去接她吧!”
“这么着急吗?”男人?的手指捋过女孩的长发,可向来警惕的她在这段时间里,早已经丢弃掉了这些不必要的注意力。
渡边寺早满心满眼?里都是泽田纲吉刚刚提到的话题:“当然着急了,这里真的好无聊——你安排的女保镖也不会?日语,倒也不是说她人?不好,只是没人?聊天会?觉得有点安静。”
她像是垂头丧气了一秒钟,然后又抬起头来:“不过奈奈阿姨来了就不一样了!”
女孩的眼?睛眨呀眨,满是对见到熟人?的期待。
“是我的错,最近在处理日本逃亡组织的残党,彭格列总部会?日语的都······”
泽田纲吉才说了一半,就被女孩无所?谓地摆摆手:“没事的,我能?理解——意大利和日本离得那?么远,没几个会?说日语的人?也很正?常!”
“更何况,早点把日本清理干净了对我也有好处!那?样我就能?快点回去了,夜斗那?家伙是日本的神明?,只能?打电话也太麻烦了,还有京子,京子早就想和我聚一聚了······”
女孩期待地捧着脸颊,脸颊旁被养出来的一点肉也嘟嘟地挤在手心,看起来像个捧着瓜子畅想未来的仓鼠。
男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带着温和的微笑听着她叙说,手掌一下一下地摸过对方柔顺的长发。
快点回去?
泽田纲吉保持着微笑的弧度不变。
可如果?有敌对家族的人?站在这里,就能?立刻发现那?彭格列十代目的招牌性虚假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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