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忍。“说起来,之前也没问过。”
萩原研二若有所思地说道:“小降谷在卧底期间是一个人住的吧,但这里却有两间次卧?”
对独居人士而言,这个安全屋未免也太大了一点,而且萩原研二没说的另一点是,他发现自己和幼驯染住的那间次卧,虽然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却很显然是被经常打扫的,诸伏景光那间才像是为了安置他们这几个临时借住的好友而紧急收拾出来的。
之前还有人也住过这里?
降谷听得出好友的言下之意,他也不意外萩原研二会想到这里。
他的好友们一个比一个观察力敏锐,更别说是做事细腻善于揣摩他人心理的萩原研二了。
他沉默了片刻,还是没有选择编造一戳就破的谎言,而是尽可能淡然地点了点头:“是啊,之前和我的一个朋友合住过一段时间。”
一个突然闯进他的生活,又突然消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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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和好友们从警察学校出来时,已经是黄昏了,他们拜访了多年前教导过他们的教官,又在这座承载了不少记忆的学校里四处逛了逛,现在才准备离开。
伊达航和娜塔莉走在最前面,自称不和背叛单身阶级的人一起走的松田三人在中间东扯西扯地聊着天,降谷则在不知不觉中落到了最后面。
他看着前面打打闹闹嬉笑的几人的背影,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殉职的朋友们如今还活着,组织也毁灭了,他所意难平的事情都迎来了幸福美好的结局。
“这真是太好了,对吧?”降谷下意识测过头,借着衣领的遮挡低声笑着说道。
话音一落,他就愣住了。
这是之前和无法被人看见与听见的背后灵交流时,降谷养成的习惯。
他忘了,不是所有意难平都得到了抚慰,还有一个早已死去的少年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中,现在没人需要他这样遮遮掩掩地小声对话了。
东京傍晚的街头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街上车水马龙人头攒动,一片热闹和平的景象,这是过往的他很喜欢的场面。
现在降谷站在其中却觉得全身发冷,无法形容的孤独感涌上心头。
人潮汹涌,他的身后空无一人。降谷的眼角忽然瞥到了一道人影与自己擦肩而过,而后那个戴着兜帽的人几乎被淹没在人群中,再度从他视野中消失。
明明没看见那个人的脸,但是当降谷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居然完全条件反射地追了上去,穿过拥挤的人群奔向了那个人离开的方向。
降谷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想做什么,直到他真的追上了那个匆匆一瞥的身影。
他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住,最后还是落在了面前背对着自己的这人肩膀上。
“不好意思,你……”
那个人转过身,无辜得像是才发现拍自己的是谁一样。
“哎呀,是你啊。”穿着红色连帽衫的少年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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