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某人的主餐是甜咖喱还是辣咖喱,就看小恶魔的表现了。
诸伏景光冷静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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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停在了赤江那月专用的书房门口,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门。
即使没询问过诸伏景光,他的直觉也告诉他赤江那月这时一定就在这里——果然,降谷零看到了端坐在书桌后低头写写画画的黑发青年,对方后面墙上则一如既往地挂着葛饰北斋的《神奈川冲浪里》。
降谷零记得那还是前两年对方从国外拍卖回来的真迹。
在家里时把太阳镜帽子和披风都摘了,只披着一件红金色羽织的青年久久没听到门口的人说话,这才搁笔疑惑地抬起头看向降谷零:“zero君?”
赤江那月对他人的称呼一直使用着略感疏离冷淡的敬语,他也会这样一边说着敬语一边毫不掩饰嫌弃地揍人,而大部分情况下,其实在外界除罪犯以外的人眼中,赤江警官都是温和有礼令人敬仰的。
虽然温和有礼的赤江警官实际上会且只会在称呼上用敬语。
降谷零等人倒是不会因为这样的称呼而觉得他们被疏远了,反正这位友人高兴的时候还是会抛掉这些小癖好。
对,在他们面前从来都很随和与孩子气、喊人喜欢用敬语、恶趣味但重感情、自信且沉稳、似乎无所不能,还有最重要的鲜活。
从来不会喊他冷淡的“安室先生”。
这些合起来,才是降谷零记忆中的这个赤江那月。
对面的赤江那月眼看着表情越来越迷惑,嘴角的笑意也开始放缓。
降谷零突然松了一口气,往书桌的方向下意识挪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刚刚我做了个……奇怪的梦。”降谷零用力闭了闭眼,随后抿唇,无奈地笑了笑,“梦见十八岁的你变成了一只背后灵缠着我折腾,还给梦里的我拉小提琴呢。”他梦到的当然不止这个,但降谷零心想,他总不方便说‘我梦到少年期的挚友变成粘人幼稚背后灵跟在另一个我的身边,不仅救另一个我多次死里逃生,疑似被攻略得死死的,最后还像泡沫一样在无人听闻的地方消散’……吧?
太好了,听上去我很擅长概括剧情。
降谷零在心中苦中作乐地自夸。
总而言之,暂时他还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做这样一个梦,但在看到活生生的好友时,那股目睹十八岁的对方连道别都没有就消失这场面后产生的痛苦就消散了不少。
降谷零会这么直接说,一方面也是在试探赤江那月对这个剧情熟不熟悉。
对面的青年表情空白了几秒,然后出现了一言难尽的表情,委婉道:“zero君,我和东京是纯爱哦?”
就差在脸上写‘我不是NTR派’了。
本来还有点伤感的降谷零额头青筋顿时欢快地蹦了蹦:“我不是那个意思!”
会这么说的果然还得是小恶魔,还是熟悉的气死人味道。
降谷零扶着额头,为了缓解气氛玩笑般说道:“……小恶魔,做梦都不放过我啊。”
在降谷零印象中,aka总是这样的。
他好像无论何时都能用最快的速度摸到一个人的底线所在,然后视心情好坏来决定自己的下一步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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