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电视上听到过无数次的那道声音轻快温柔地对她说:“撒,告诉我吧,宫本酱——”
“那位破坏了你的颜色的魔人先生,打算什么时候被我杀死呢?”赤江那月侧头,视线越过室内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水红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了墙面上红光一闪一闪的监视器,“或者,也可以让魔人先生自己告诉我。”
费奥多尔在看着这里,赤江那月十分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毫不避讳地透过监视器,与后面坐观全局的魔人‘对视’了一眼。
然后松开一只按住宫本裕子的手,比作拇指在脖颈上轻巧一划,做了个旁人眼中孩子气的挑衅动作,嘴角上扬,冲那边露出个灿烂的笑。
“猫鼠游戏,我很在行哦。”
他的口型却不是在说听上去的这句话,他说的实际上是:【我会找到你的,费佳。】
即使看上去在被激怒而挑衅,赤江那月的大脑也冷静无比,他随意拍了拍被自己刚刚‘不小心’泄露的杀意吓到一动不敢动的宫本裕子。
这孩子也怪无辜的,算了,不吓她了。
对面监视器闪烁的红光印在了赤江那月的视网膜上,闪烁频率被他拆分,化作一个个字母重新打乱,再于脑海中飞快排序。
这是魔人对他作出的回应。
【我在巢穴里等你,那月君。】
赤江那月唇角下撇,似乎都能看到那个色系和他很像的、戴着白色毡毛帽且脸色苍白的俄罗斯人正坐在属于老鼠的安全屋中,露出一副气定神闲稳操胜券的模样。
切,喊‘费佳’这个昵称看来还是没有恶心到那家伙,不过也无所谓啦。
一直还没来得及说话的宫本裕子突然抖了一下,声音颤颤:“对不起,赤江警官。”
注意力其实一直分了一半在她身上的赤江那月迅速反应过来不对,动作利落地一下把女孩的正面掰过来朝向自己。
他竟然才在宫本裕子被大衣外套掩盖住的身上,看到一捆绑在她胸口的炸.药。
……不,这不可能。
赤江那月不相信的不是炸.弹的存在,而是不相信他此前根本没发现这件事!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没看出来宫本裕子身上自杀式地绑了这个?
并不是赤江那月对自己的推理能力和观察力自信过头,对他来说,无论何时都能接收到外界涌入的信息量就是二十八年来的日常。
正常情况下,在他看到宫本裕子的第一眼,就应该捕捉到她身上所有的信息,哪怕是细微到衣角的褶皱,也会成为被收入脑海的一条线索,再和其他线索综合起来,最后变成出现在他眼中的、他人身上那一条条‘标签’。
可是在宫本裕子自己拉开外衣前,赤江那月完全没在她身上捕捉到任何与炸.药有关的标签——明明其他线索都正常地汇聚成标签了!
就好像……就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手,事先把所有会让他得出结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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