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也会注射皮下定位器。这个,离开的时候,格兰蒂有帮我把定位器破坏掉。”
他还记得之前波本和苏格兰表现出的不想让莱伊知道自己来历的事情,所以没有直说,好在波本听懂了。
因为长期生活在控制中,所以对视线敏感的A毫不费力地找到了监视器的所在。
“以前他们不让我拆。”
小孩困扰地皱了皱鼻子:“第一次看见它们的实体,我才没忍住拆了看看。抱歉,这样做不对?”
……也不能说不对吧。
波本总觉得这话听上去有点微妙,他怎么好像是在欺负小孩一样?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一触即分。
今早刚和A在阳台结束对话,波本就找机会把他的照片用特殊渠道传给了公安,拜托部下从近五年的失踪孩童中寻找A的信息,大概过两天才能拿到结果。
如果不是因为A有一个‘组织实验体’的前缀身份,波本也不想对一个孩子产生太多的怀疑,尤其是在这个孩子很明显是组织魔爪下的受害者的前提下。
他心底出现了轻微的愧意。
——但他和hiro好不容易成为了组织的代号成员,拿到走进核心区的门票,绝对不能在这里失败。
他们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无数个死在黎明前的前辈。
降谷零有些动容,波本却微笑不变,他没有略过这个话题,落落大方地表示:“你喜欢的话当然可以拆了,只是有些地方的最好还是放着哦?”
他报了几个位置,都是出入口和窗户阳台附近的。
“说起来。”波本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轻放缓了,他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小孩的眼神变化,“格兰蒂也和你一样吗?”
其实他更想问组织对A做的到底是什么实验,但就算是波本也觉得那样逼小孩回忆也太不是人了。
唾弃自己一秒.jpg
A的眼神毫无波动,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也不懂,孩童独特的清脆声音平静地响起:“有些是,有些不是。”
波本的脸色忽变:“……这是什么意思?”
“格兰蒂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A的话语中完全听不出谎言的痕迹,他像是在说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有些格兰蒂是实验体,有些在外面做任务,他们的职责是不一样的。”
赤江那月的余光早就瞥到莱伊进了浴室,也就大大方方地说出了实验体三个字。
倒也不是故意排挤莱伊,就是配合配合波本和苏格兰嘛。
公安精英心中倒吸一口凉气:听起来更不对劲了吧!他还以为那个格兰蒂是某个帮了A的研究员,怎么忽然变成一群人的代称了。
这样听上去,‘格兰蒂’倒不像是名字了,反而像是什么——特殊的物种?一个公用的代号?
波本忍不住扶额。
明明是想解惑,怎么问题越问越多啊。
“为什么?”他还是问道。
格兰蒂们既然是一群同样被控制在组织内的人,为什么要帮A逃出来,还指引A来寻找苏格兰…难道,真的是组织开始怀疑苏格兰的身份了?!
这一次,一直干脆地给出回答的A思考了很长时间。
等到莱伊都从洗漱间出来了,A手中的牛奶也逐渐冷却,波本才听到一句轻飘飘的话,空茫地落不到实处。
“因为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说的话总是听上去很难猜的小孩开口道,“想要杀死那个人,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只有我逃出来,我们才有资格选择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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