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所有人担忧着的柔弱正太本人……
“我认识两个是拆弹警察的哥哥。”面对库拉索迷茫中带着震撼的目光,赤江那月如实解释道。
……正太本人,正在忽悠。
这句是大实话,赤江那月和A的确都认识拆弹警察,但也是忽悠,因为他会拆弹压根和这句话无关。
库拉索即使并未被忽悠过去,却也变成了半信半疑的状态,起码她还要维护老师的人设,不会直接出声质疑。
说真的,一个五岁小孩从两个拆弹警察那里学会了拆弹,这种事听上去是很不敢相信没错,可和这个小孩自学成才就会拆弹比起来,前者就显得正常无比,甚至令人信服了。
赤江那月施加催眠时并未被孩子们听见,所以他丝毫不担心库拉索会从孩子们口中发觉什么不对劲,就算发觉了,他也可以再催眠一次覆盖她的记忆嘛。
这种事总是一回生一回熟的,况且,他还打算之后在警方面前让库拉索帮忙背下这个拆弹的锅呢。
反正不是他自己世界的,坑起来良心完全不会痛——
“现在该怎么逃出去,宫水老师有想法了吗?”柔弱可爱但刚手撕绳索勇拆炸弹的正太站在库拉索面前,仰起无辜的面瘫脸,喊着库拉索的假名朝她问道。
库拉索猜测这孩子是在拆弹的时候从其他孩子那里听到她的假名的,也就没多关注这里,而是谨慎地走到炸.弹旁翻看了一会儿,再站起身时神情更复杂了。
居然是真的拆掉了……在没有炸.弹图纸,也没有工具,仅凭一把剪刀的前提下?这孩子哪怕是天才,在会走路前就开始学拆弹,也做不到这种程度吧?
想到这里,库拉索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头疼,她忍不住重新按住额头。
“宫水老师?”周围的小朋友见状纷纷围上来,担忧地看着自家班主任,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宫水老师的身体还是不舒服吗?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角落里休息,没问题吗?”
库拉索努力扬起营业微笑,正打算安抚下担心的学生们,就敏锐地听见了一阵脚步声。
她的表情登时一变,伸手把孩子们往自己身后一揽,目光紧盯着房间唯一的门。
“嘘,大家别出声。”她凝重地嘱咐道。
因为身高太矮所以混在小朋友中间被裹挟着退到库拉索背后的赤江那月毫不在意地从人群中悄悄探出一个脑袋,眼神发亮地观察着库拉索的一举一动。
他在拆弹的时候就发现了,那个炸.弹的结构很土,放在自家好友手底下不出几分钟就可以解决了,他自然不会超出多久。
里面值得一提的是那个特殊的发信装置,似乎是在装置被触发后绑匪那边就会收到特殊信号。
赤江那月当然半分没犹豫地把它触发了。
咔哒,门锁转动的声音传过来,房间里鸦雀无声,所有小朋友包括库拉索都紧张地看着那个方向,唯有赤江那月的视线放在库拉索身上,对即将进来的匪徒兴致缺缺。
“嗯?!”戴着面具遮脸的匪徒才推开门,还没看清门后的景象,下巴就狠狠地遭到了重击,面具的绳子不堪重负地断裂,他整个人也被踢飞出去,撞到身后的墙上。
匪徒昏过去前,只来得及看见踹飞自己的人又是一个转身,手肘狠狠砸在了自己背后其他同伴的腕部,砸掉了对方下意识举起的手.枪。
走廊上的黑发女老师在学生们看不见的角度,脸上已然是一片冰冷。
她按着第一人的肩膀借力跳起,双腿横扫出去,一个漂亮的剪刀腿便夹着最后一人的脖子,将他的脸狠狠地往地面上掼,接着飞速拧过身,又是一脚踹在了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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