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像往年一样在忌日前提前做完了手上其他的所有任务来到京都,他们本来是特意岔开过的,默契地约在墓园门外见面。
探望完赤江同学后,安室透因为接到了新的加急任务而匆匆先一步离开,诸伏景光则表示自己还要在里面再待一会儿,所以在墓园门口撞到草太时,安室透是独自一人的状态。
然后那个人就出现了,和他刚探望过的墓碑主人长得一模一样,连声音都如出一辙的那个人出现了,背着吉他包站在他背后,语气自然无比地喊了一声:“zero。”
安室透当场冷汗就下来了。
不是以为这是好友的鬼魂,是因为即使眼睛告诉他面前的人和赤江同学长得一样声音一样那么为什么不能是赤江同学,他的灵魂也告诉他,【不是】,这个人不是赤江那月。
他稍微分了点心神把草太那个误入的孩子哄走,才压下心底关于自己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的恶寒猜想,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赤江那月’一会儿,喊出了对方真正的名字:“……你在做什么,贝尔摩德?”
‘赤江那月’神色冷淡,看起来和他记忆里的人简直没有任何差别,直到对方似乎从他的反应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露出了不会在赤江同学脸上出现的神秘微笑:“不,没什么,我只是来确认一件事。”
“喔?那你确认了吗?”安室透的冷脸转瞬变成了浅笑,他语气好奇,“说起来,你这又是什么新的假身份……那个名字是在喊我吗?”
在他面前,‘赤江那月’恢复了他熟悉的千面魔女的声音,懒洋洋地竖起食指抵在唇前:“嘘——秘密才让女人更有女人味啊,波本。”
贝尔摩德和莫名其妙地出现一样,又莫名其妙地离开了。
安室透根本没办法拦下她,警惕着生怕这是什么陷阱,或者对方是想用那个昵称来钓出什么,因此他只能敌不动我不动。
“……?你的手心怎么都是汗,发生什么事了吗?”终于结束后出来时发现安室透居然还在,诸伏景光困惑地问。
安室透呼出一口气,没有把这件事当场告诉诸伏景光,因为那只会让他的幼驯染产生过多的担忧,这对他们两人来说都很危险。
所以当时安室透只是摇了摇头:“没什么,刚刚遇到了一个孩子而已。”
……
听完当年自己不在时发生的所有事情,诸伏景光头痛地扶着额头:“我说你啊——”
一直瞒着幼驯染的安室透心虚地挪开视线,嘴硬:“我后来调查了很多次,反复确认过贝尔摩德出现在那里的确是巧合,她一开始的目标应该确实不是我,只是刚好碰到了,才……而且,她也的确还不知道我的卧底身份,只是知道了那个昵称。”
既然昵称已经暴露了,安室透也知道自己当时第一反应露出了破绽,现在就不怎么故意去隐藏这个了,那样反而显得他在欲盖弥彰。
“总之……我以为侦探也是、一样的,可是他的脸并不是易容…难道是照着aka的脸整容的吗?”
说着,安室透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他就是用这双手反复确认了侦探并无易容:“嘛,虽然有这么想过,但是每个人的骨骼、肌肉、皮肤情况都不同,完全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是做不到的吧。”
诸伏景光想到这个也颇为认同,而且提出了同样需要验证的事情:“我也检查过了,他身上没有变声器,一直用的就是他自己的声音。”
贝尔摩德那种随便就可以变声的能力谁都会用的话,也不会只有她一个‘千面魔女’,两人也都稍微了解一点这些知识,知道一直变成别人的声音不仅从技术难度上来说很变态,对嗓子的损害也是变态级别的。
也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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