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来,就听松田阵平懒散的声音:“啊,我就说这家伙是失忆了,萩你输咯,两顿饭没商量。”
“可恶,我还以为小那月只是想阻止我和小阵平调查危险的事情呢……”
“那样的话以他的性格,压根就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松田阵平冷笑,手中捏紧,“就和之前七年一样……aka,你这家伙根本就是假死吧,居然七年都不给一点消息,也怪不得连墓碑都立起来了。”
被两个同期连续偷跑暴击的安室透闭了闭眼,勉强扬起嘴角,咬着牙关对身旁的松田阵平开口:“松田警官,可以麻烦你松手吗……?你捏的是我·的·手。”
被他提醒了以后的松田切了一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镇定地松开了手。
全程保持沉默在思考着什么,所以没怎么说话的诸伏景光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笑了一声,然后接收到了自家幼驯染不敢相信和控诉的眼神。
眼尾上挑的潜入搜查官握拳抵在唇前清了清嗓子,勉强止住了笑意:“抱歉,我只是觉得安室你和松田警官的关系很好呢。”
一句话得罪两个人,但说话的是hiro。
松田阵平和安室透下意识对视了一眼,又嫌弃地撇开视线。
好歹认识这么多年下来,他们都不是警校时期能大半夜约架的毛头小子了,性格成熟沉稳了不止一点。
主要体现在两人没有互相嘲讽出声,只是往边上挪了挪,和彼此拉开了距离,用以证明白切黑诸伏景光的话说错了。
这个举动让后者又有些想笑。
诸伏景光看向了靠在栏杆上很明显走神了的侦探,神色也不禁柔和了一点下来,他甚至开始考虑起另一个问题。
以前赤江同学只让他们这么喊自己,但他们私下都有各自对那孩子的称呼,比如萩原的‘小那月’和松田的‘小恶魔’,别看zero现在看上去还是不肯相信侦探就是那月,只有这点,他可是比谁都清楚的。
毕竟,aka这个昵称最开始就是zero先喊的嘛。
所以诸伏景光其实也能理解安室透的心情,作为卧底,他们不能轻易地交托信任,再加上之前的调查中他们始终以对方有问题的前提进行调查,能看到的能感受到的东西绝对没有萩原两人来得丰富。
诸伏景光很信任自家同期的能力,尤其是看上去对任何事都漫不经心、实际上心思十分敏锐的松田,还有情商超高、观察能力出众到搜查一课差点来抢人的萩原,这两个人能和侦探平安无事相处这么久,还在看见墓碑后依然认为侦探的身份无误……
他想:要么是侦探给这两人下迷魂药了,要么,是他和zero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了。
或许他和zero也应该抛开固有的‘赤江同学殉职’的信息,不是从卧底苏格兰和波本的角度,而是从赤江那月的朋友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角度,认真地观察并得出答案吧。
“不过,既然小那月失忆了,为什么会想到和我们说这些?”萩原研二很有探知精神地像学生一样举手提问。
走神的侦探再度视线聚焦时,神情隐隐有点嫌弃,看在其他人眼中他这幅样子却格外亲切。
……因为过去的赤江同学看着他们的时候就经常是这种,‘你们都是笨蛋吗’的表情的。
“难道不是你们把答案都写在脸上了吗?”赤江那月反问,“我需要找回我的记忆,所以使用了那个名字,就是为了找到对名字有反应的人。”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几人都听得出来,场面一时间有点尴尬。
可不是吗?甚至在侦探还没露出这张脸的时候,他们就都被‘降谷零’这个名字光明正大的出现而震惊到了,想必那个时候侦探就猜到他们和自己有关系了,才一直默许了萩原和松田的靠近和探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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