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嗯……”安室透如临大敌准备辩解的话刚开了个头,就听卷毛警官皱着眉,思索后笃定地说,“我还以为是记错了,回忆了下,果然不是记错,是金发混蛋你真的没有逗他笑过啊。”
安室透,重伤!
他撑着波本的体面,呵呵冷笑两声阴阳怪气了回去:“你怎么知道没有,难道松田警官时刻都跟着侦探先生,所以对此了如指掌吗?”
松田阵平额头青筋跳了跳:“……我的拳头忽然说它好想你啊,手下败将。”
“是吗?我记得某人还被我打掉了假牙,到底谁才是手下败将呢。”安室透毫不慌张地反驳。
眼看着这两个吵着吵着又要打起来了,萩原研二还在淡定地和诸伏景光咬耳朵。
“小降谷和小阵平的感情还真是七年如一日的好,完全插不进去啊。”萩原研二似真似假地小声感叹着,“明明分开的时候都那么成熟稳重,成熟到我差点没认出那是小降谷耶,小阵平也是,在厅里的时候还老是能靠冷着脸的气势吓哭新人……”
“喂谁把新人吓哭了啊?”
“结果一碰上对方就变成了幼稚鬼。”诸伏景光一本正经地小声附和着,“zero之前发现aka用的是他的名字的时候,嘴上说着不在意不在意,其实也气到通宵监视了aka好多天。”
“我没有,我不在意这个!”
“在意什么?”刚刚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赤江那月随口问了一句。
安室透下意识沉默,但他知道自己是想说点什么的……说不出来。
他的心情今天简直是做了过山车,起起落落不要太突兀,先是因为赶上好友的忌日而心情低落,发现好友可能没死后都没来得及高兴,就又听见对方的意思大概是似乎经历了很多无法想象的糟糕的事情,连重要的记忆都失去了。
而且,还突然得知自己的名字被用是因为失忆的赤江那月只记得这个,这让他还怎么质问得出口啊。
安室透到现在其实也没有完全相信侦探的片面之言,哪怕对方真的和他记忆里有些褪色了的aka一模一样,而他确认这是aka本人没错,他也无法完全对对方放下警惕,这点他想诸伏景光也是差不多的。
他深深看了眼朝他们的方向走来的侦探,视线落在对方瘦削的肩膀上。
……瘦了好多。
根据七年前赤江那月的‘死亡原因’,安室透严重怀疑真相可能是对方当年没有死,被组织捡了回去后做了实验体,记忆的磨损是那个时候的后遗症…又或者是因为创伤应激反应,而所谓的交易,也是实验体的价值体现。
如果真的是这样。
他的拳头忍不住攥得更紧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aka到底在组织里都经历了什么?比起长达七年的折磨,他惊愕地发现自己居然开始觉得aka真的七年前在爆炸中心毫无痛苦地死去,也没那么难接受了。
“那通电话是孩子们打过来的吧,他们那边发生了什么吗?”萩原研二转移话题,好奇地问。
“啊。”侦探的表情看上去又柔和了一点,“他们去探险了。”
“探险?在别人家里探险吗?”松田阵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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