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只是过来买马、买炭后,倒是有一两家愿意与特木尔巴根做生意。
本来价钱都谈妥了,特木尔巴根闲聊提到一句王庭,牧民们又突然翻了脸、喊打喊杀要赶他出去:
“我们阿克尼特不与那背信弃义的种子交易!”
“阿克尼特?!”特木尔巴根一边躲砸下来的木棍,一边抓住了关键,“你们是阿克尼特部的?!”
牧民们根本没理他,只是让他快滚。
“别别别,各位英雄,你们误会了,我和我家主子也是被流放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流放?”
听他这么说,激动的牧民才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棍子、草叉,其中一个中年男子走出来:
“说说看,怎么回事?”
特木尔巴根立刻将汉人国师的事讲明白,然后赔笑着行了大礼,“我们真的很需要马匹和炭火。”
那中年人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把东西给了他,但在送他离开时,却坚持要特木尔巴根起誓:
“我要你对腾格里发誓,不许泄露我部行踪!”
特木尔巴根点头表示理解,立刻竖起手掌朝北面跪下,认真对着长生天盟誓。
男人见他立了誓,这才放心让族人放他离开。
特木尔巴根松了一口气,这才赶着买来的两匹跑马和一车炭往小院的方向赶。
快靠近院子时,特木尔巴根却远远看见院门口站着一群人,而且人群后面还带着好几车东西。
其中最亮眼的,要数为首一人怀里抱着的大公鸡。那鸡五彩尾羽,看上去雄赳赳的,很是漂亮。
可即便他加速打马,到院门口落地时,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群人策马离去。
无奈,他只能问顾承宴来人是谁。
顾承宴抱着那只五彩大公鸡,无奈地耸耸肩,“他们说他们是第一遏讫的人。”
第一遏讫?
铁柱愣好半天才回神,“原来是她,那位……倒是个好人,就可惜——”
“可惜什么?”
铁柱不好意思直说是可惜嫁给了狼主,只能从旁解释道:“塔拉遏讫虽不是草原上最美的,但很仁义。”
“当年,阿利施部分裂、狼主落难,是她偷偷救下狼主,还给他藏在自己的马车里才留下性命。”
“往后她也很照顾狼主,无论什么情况她都陪他共同度过,要不是她和巴剌思部……狼主也不可能称霸的。”
顾承宴点点头,这就是他们常说的糟糠妻。
“那,其他几位呢?”
“啊?哦……”铁柱想了想,“第二遏讫是、是狼主称霸王庭后被斡罗部落献来的,她真是草原上罕见的美人,当年来到王庭时还怀有身孕。”
顾承宴咦了一声。
“嗯,那孩子生下来狼主原是当亲生子养着的,但后来诸特勤争权,才无奈遣回斡罗部。”
“那……确实是美人了。”
铁柱点点头,“至于第三遏讫,她……她是回鹘人,会来事也会生事,有汉名叫毕索纱。”
“去接您之前,她听着风声就给自家表妹和族妹两人接到了寝帐,好像是准备献给主上……”
顾承宴皱了皱眉,“那第四遏讫呢?”
如果他没记错,铁柱在来的路上告诉过他,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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