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的乌乌好。
顾承宴被他亲得又啃又舔,很快就喘不上气、一阵阵眩晕,就连人是何时被他打横抱起的都不知。
赛赫敕纳抱着人,迈步走到金座旁拿了一件不知什么东西,直到顾承宴被他放着坐到书案上,才隐约感觉面上一凉——
鼻尖和两颊上传来了一点金属的触感,耳畔的碎发被撩开,有什么东西叮咚响着从耳廓后垂落下。
顾承宴眨眨眼,发现小狼崽给他戴了块面纱,面纱掺了金丝,挂绳上穿满珍珠贝母和铃铛。
“……?”
赛赫敕纳垂眸,挺满意现在面容被藏起来的漂亮媳妇:乌乌现在脸红红的超好看,只能他一个人看。
他俯身在顾承宴额心落下一吻,然后又给人抱起来,凑到耳畔、咬住耳垂轻语:
“这里有其他公狼的气息,臭,我不喜欢。乌乌乖乖的,别说话,我们去自己的地方。”
顾承宴嘶了一声,终于忍熬不住、轻轻侧了侧脸,结果就是换来小狼崽一口咬在他颈项上。
不疼,但很痒。
更像是被点中了身上某个穴道,带起一阵细小却能刺激全身的麻,简直像羽毛尖刮过心房。
他颤了颤,被面纱遮去大半的双颊微微发烫,还是忍不住蹭了蹭,把头藏到小狼崽胸膛。
说不怕。
……其实心里还是有点打鼓。
他的小阿崽,不会真“弄死”他……吧?
赛赫敕纳被他这一点示弱的动作取悦,翘着的嘴角就没落下,他稳稳抱着人走出金帐,看也没看外面跪了一地的人。
“……狼主!”
老梅录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各部翟王、首领还有勇士们几天后就要到了,您的即位庆典……”
赛赫敕纳心情好,并未计较这位老总管的多言。
他甚至笑着回头,饶有兴味地看了老人一眼,“几天后,那不就是还有时间?而且——”
老梅录等了半晌没等着下文,紧张地抬首,却见赛赫敕纳根本没看他,目光只款款情深地看他的怀中人:
“而且,我不正是在办我的即位庆典么?”
老梅录愣了愣,半晌后涨红了脸,只能讪讪带着众人退下。
赛赫敕纳轻嗤一声,转身抱着顾承宴钻进金账后,一个外观看起来较新的毡帐。
帐子不大,圆顶,西侧开有一大一小两扇窗,窗下摆有两口木箱,中间灶膛内升着火,东侧环一圈石炕。
石炕上铺着厚绒毯,绒毯上是两床今天刚翻晒过的锦被,是赛赫敕纳亲自抱出去晒的。
毡帐门口,竖着一柄松枝编成的笤帚,笤帚旁,放着的是一只小铁桶,桶内搁着浅浅一层炭渣。
赛赫敕纳抱着顾承宴径直走到炕边,然后才慢慢将人放下来,大脑袋拱到他肩窝里,小声唤着:
“乌乌,乌乌……”
顾承宴揉揉他的大脑袋,也透过他的肩膀看清楚了这间毡帐的陈设——
难怪,赛赫敕纳说,这是“他们的地方”。
这分明就是雪山别院的翻版,分明就是那个他们住了三年多的地方。
他心中暖暖的,还有点涩,看向小狼崽的视线没由来就模糊了,唇瓣也抖着,半天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好在,赛赫敕纳此刻,也不希望他讲话。
隔着那层并不算柔软,但足够精致华贵的面纱,他的小狼亲昵却有些凶狠地咬了他两下:
一处在鼻尖,一处在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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