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妥当,忍不住想劝赛赫敕纳,“……要不你还是别亲自去了。”
赛赫敕纳噗地一乐,凑过去与他咬耳朵,“乌乌,我们不是昨天晚上都说好了,还拉过钩钩。”
顾承宴:“……”
好个昨天晚上,亏这坏蛋还敢提。
炕上折磨人时候说的话,怎么能信,简直是不平等的两国和谈,他是丢盔弃甲、应接不暇,小狼崽却游刃有余,攻城略地、便宜占尽。
“乌乌不许说不算哦,”赛赫敕纳微眯着眼睛舔了舔唇瓣,“‘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这还是你教我的。”
“……”
问题是,哪家大丈夫会在炕上一言九鼎!
“我都容许穆因叫我‘师娘’了,乌乌你这个‘大丈夫’可不能骗我这个‘小娘子’。”
赛赫敕纳当真是想说什么胡话都信口拈来,说自己是小娘子也一点儿不脸热:
“乌乌说话要算数,不然就是提起裤子就翻脸无情、不认人的大镖客!”
他说的好认真好认真,而且凶神恶煞。
但,是个小白丁,用错了词。
顾承宴忍了忍,最终看着他没忍住,噗嗤一声乐出来、一脑袋栽倒在他肩膀上——
好一个大镖客。
他是做了国师、遏讫,现在还要多一项草原狼主亲封的武师、镖头么?怎么就“镖客”了?
赛赫敕纳眨眨眼,全不知他在笑什么。
“是嫖……”顾承宴纠正,“葫芦‘瓢’的那个音,怎么就镖……哈哈哈哈,镖客了……”
赛赫敕纳眸色一暗,哼了一声突然将笑得停不下来的顾承宴扛了起来。
众多翟王正在聊天,突然瞧见这一幕都瞪大了眼睛,纷纷侧目看过来。
只见他们大遏讫笑得眼角含泪,而狼主阴沉着一张脸,凶神恶煞将人扛到肩头后,还不客气地丢下话:
“乌乌淘气,我回去收拾他!”
众人眼睁睁看着赛赫敕纳将人抗回了雪山别院,新修好的房门被重重拍上,震落了屋顶一层积雪。
簌簌下落的积雪中,还偶尔传来顾承宴一两句笑,“啊喂,别闹我——!阿崽别、唔……不要!”
老梅录有点尴尬,讪笑一声移开了目光。
其他翟王有笑着祝福的,也有惊讶摇头的,唯有科尔那钦眯起眼睛盯着雪山小院的方向看了许久,再回身时,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
科尔那钦本来可以很体面的立场,但偏偏不古纳惕翟王站在他身边,瞧见他如此立场,便关切一问:
“您怎么了,不舒服?”
他的声音不算大,但整个草场上这会儿本来就没什么人说话,这一句话问出来,简直在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科尔那钦摆摆手,有些嫌不古纳惕翟王不会看场合,正准备继续往前走,却听得身后阿利施翟王一声轻笑:
“我说特勤,您这身衣裳是新制的吧?是不是没浆洗好,戳着您的裆,怎么我瞧您是夹着腿走路呢?”
阿利施翟王算是看着科尔那钦长大的,眼光很毒,只用一眼就知道是什么事。
不过他瞧不上科尔那钦这种小人行径,便是忍不住要说出来,当众令他出个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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