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问她:“你刚说我想什么了?”
林若冰下意识是想拒绝的,又觉得两人体力悬殊,拒绝也无济于事。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去看那扇紧闭的浴室大门,浴室门是木质,墙面距离地面一米之距是一条长而冰的磨砂玻璃。
她就被抵在那里,手指在磨砂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指印。
她有点儿累,可当炽热席卷而来,如同一股巨大的浪水拍打着她,她便缴械投降了。
她大口呼吸着,脖颈被他强而有力的手掌抵着,闻到熊燃口腔里的薄荷柠檬味儿时,她便知道这人是有备而来的。
眉头紧缩,红唇半咬,她却没预料的,哼笑了声。
熊燃听到这声,眯着眼睛去看她,不过他们的动作太别扭了,他看不到她的脸。
他腾出一只手捏住她下巴,探着身子看她,问她:“笑什么?”
她溃不成军,却还是用足够让他听到的气音回他:“笑你啊。”
熊燃知道,林若冰的年纪算不上年轻也不算成熟,就像她这个人,待人坦诚又处处带着点神秘气息。
他也不能说完全不在乎,可就是这点儿神秘劲儿,让他不由得更加上头,当然他是不会承认的。他只会承认在选择伴侣这件事上他具有绝对权力。
他选择的人,好中之好。
这一晚他们几乎无其他交流,当熊燃把几乎虚脱了的林若冰从浴室里扶出来时,她连衣服都没穿就睡了。
临近春节的冬夜格外寒冷,房间里开着空调,熊燃倚在另一张床上,神情低沉而餮足。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心血来潮开上仨小时车穿越静南市,而这看似任性的行为带给他的结果却是无比满足而激烈的。
熊燃冷静下来想,自己很久没那么冲动过了。他的目光落在与他相隔一米之远的女人脸上,昏暗中一簇光绕着她的轮廓,恬淡平和。
好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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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熊燃醒得很晚,醒来睁开眼睛,对面的床上了无一人。
林若冰离开时贴心的并未将窗帘摁开,以至于他睡了个昏天暗地头脑不清。他起来又洗了次澡,随手套上干净衣服。窗帘缓缓拉开,明媚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熊燃拨通了林若冰的电话号码。
林若冰挂断了,没过一会儿,发来一则消息。
「醒了?」
短短两个字,他好像真能感觉她睁着眼睛仰视他,面带微笑地问他话。
他回了个嗯字。
林若冰道:「醒了就吃点儿东西,我正在忙。」
熊燃问她什么时候忙完?
又过了好半晌,她才回他:「忙完打电话给你。」
没有确切时间,熊燃放下手机,烦躁地冷哼一声。
林若冰跟苏百川准备用餐时,安然刚好抵达,她为律所提供证据,午餐之前,双方律师进行了会面。
安然不掩气愤,一通吐槽后仍保持着高贵优雅的气质。
林若冰始终看她,她莫名感慨,如此优雅知性的女人竟也抵不过男人背叛这一事。而离婚官司见得多了,就会明白男人出轨一事,和女人关系不大。
安然走后,林若冰和苏百川继续用餐。
苏百川低着眸瞧她一眼:“昨晚没睡好?”
林若冰抬起手摸了摸脸,眨了眨眼睛:“很没精神么?”
苏百川想到昨晚林若冰加班至十一点,从他房间里开始如释重负的深呼吸,笑了笑:“辛苦了,马上春节,就能休息了。”
被苏百川这么一说,林若冰更不好意思了,她想的是从昨晚开始躺在酒店里的熊燃,不知道他吃饭了没。
林若冰穿着贴身的黑色长版大衣,坐在餐厅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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