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想尽办法让她愉悦起来,而后,锱铢必较。
凉风拂面,裙摆飘摇,苏百川站在饭馆门口昏黄的灯光下询问需不需要送她回家,林若冰却拒绝了。
她指了指距离饭馆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打双闪的豪车。
灯光照耀着蒙蒙春雨的形状,雨刮器奋力摇摆着。林若冰拨通电话,对那头道:“下雨了熊燃,你把车开过来。”
苏百川听闻那个名字,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
林若冰却是张开手指挡在额前,笑着道别后小跑着钻进车里,瞬间所有凉空气隔绝在外了。
她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正是吃饭的时候,他怎么忙完得那样早?林若冰又问道:“吃饭了吗?”
“吃的不好。”熊燃开起车来,从后视镜里看到饭馆门口站着的清瘦男人,好半晌没动,车拐了弯儿人影才不见。
林若冰拍了拍肩膀两侧的落雨,雨小她跑得快,没有渗透到衣服里面,拍完了她抬头,车停在斑马线之前,熊燃递来一张纸巾。
“谈得怎么样?”他问。
“可以。”林若冰没说和他之前猜测得差不多,不过转念一想这些他都能猜到。
夜色沉寂,红灯灭了,绿灯亮起。熊燃扯了扯嘴角,笑道:“恭喜恭喜。”
林若冰神清气爽地回应道:“彼此彼此。”
他又说:“恭喜你不再和前男友在同一事务所上班,也恭喜即将跳槽和对你有好感的男人成为合伙人。”
林若冰扑哧一声笑出来,心道什么鬼?
熊燃只道,让她一定注意。
这晚过后,他前往外地出差,此次出差和之前不同,合作工厂货物出现巨大质量问题,遭遇客户投诉。
他和杨炳南一起,飞机刚刚落地,便直奔生产工厂,将合作商骂了个狗血淋头不说,还耽误时间监工。
客户急需货物,两人就在工厂不远的地方开了间酒店,每天进行督查沟通,产品质检的工作由他来做,负责人不敢怠慢。
一忙就是半个多月,每天奔波劳碌,一遍遍纠正发火,同时对客户赔礼道歉。
熊燃觉得自己忙得几乎像头驴子,从工厂回酒店洗完澡,杨炳南那厮已经躺在床上打起呼。
一声一声,此起彼伏。
熊燃受不住这折磨,一个抱枕砸醒他:“能安静点儿?别跟个发动机一样?”
杨炳南委屈得不行,吐槽道:“也不知道你媳妇儿怎么能忍得了你的……”
熊燃发着呆,脑海里全是杨炳南那声“你媳妇、你媳妇。”
再之后,他给林若冰发了消息,不等那边回,便沉沉睡了去。
梦里是他说想要孩子的那天晚上,扯掉浴巾,一切就蓄势待发了。
陷在纯黑色柔软枕头里的林若冰撑着他胸膛扯来一片薄薄的小套子,眼眸里满是惶恐与不安,暧昧的橙色灯光落在她身上,极致的白嫩剔透。
他摁着她一只举在头顶的手,手指和腕子相贴的地方似乎渐渐产生迷人的红。
“熊燃,你能不能对我温柔点儿?”她如诉如泣地控诉着,令他更加心痒难耐。
胡乱着她,嘴里说着好的好的,一开始也确实控制了力道,可越到后面越疯了,她哭得越大声,他动作越狠。
熊燃在深夜时分骤然睁开眼睛,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个梦,梦里可耻得出现了反应。
他真是懒得和一帮吃闲饭的人打交道,也确实明白做生意、或者说生活都不可能一帆风顺。
夜色如墨,他抓了把头发去了趟厕所,睡前最后一个念头——也不知道他媳妇儿最近工作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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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五月份,天气和一月前大有不同,阳光明媚,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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