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县城里拿的,等你们去到省城,估计挺容易拿,我就没要太多。”
听着屋里有动静,岑母就小跑着离开。
岑肆低头看手里的东西,计生用品,他脸一热,将这东西连忙塞到裤袋里,无力地叹息一声。
全家都很操心他的婚事,他知道,但是没想到他妈连这个都操心。
得藏起来,不能让她看到,免得产生一些奇怪的误会。
“我洗好啦。”时玥拎着水桶走出来,头发洗过,换上了粉嫩的套装睡衣,短袖长裤,看起来可爱动人。
“肆哥,那桶水我没动,还热着,你赶紧去洗,我给你看门。”
时玥推他的胳膊。
岑肆却接过她手里的空桶,蹙眉说:“我不着急,洗冷水也行,你先回房间门,别再这里吹着凉了。”
“我没那么娇弱。”时玥也严肃地回望,赶人去洗澡,“快去,我给你拿衣服。”
他身上的酒味那么浓,熏人啊。
岑肆这才点头,走进屋里。
时玥跑回房间门,又跑过来。
也就她低头将长发擦得半干的时候,男人就带着一身热腾腾的水雾走出来,身上只穿着个短裤。
他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刚才她就随手拿来一条裤衩和短裤。
上身赤果果出现在她面前,那久经磨炼才形成的肌肉,蕴藏着勃发的力量感,形状也好看得不行。
时玥视线往下,岑肆却很不习惯,眼神有些闪躲,他牵过她的手,“先回房间门,还是有点凉。”
一走进房间门,岑肆就将门给锁上,马上打开衣柜,给自己拿来一件灰色背心。
岑肆在衣服这方面都不怎么讲究,加上他不常回来,住的时间门也不久,所以衣服很多是穿过好几年的。
灰色背心一穿上,他便想着要扒下来,太紧身。
不过时玥在身后喊他,他只能罢休。
时玥见他一身灰扑扑,但是……灰色真的,很显得 晋 江 好像很大的样子。
更何况他衣服还有些小。
那扑面而来的荷尔蒙,让时玥忽然有些口干,她怀疑对方是勾引他,穿得这么骚包。
然而岑肆已经面无表情,将她转过身去,还硬邦邦解释一句,“衣服是几年前的,我可能又长高了。”
时玥:“不止长高吧。”
岑肆:“……”
家里没有吹风机,岑肆担心她头发不能干,便在她身后拿着毛巾给她擦拭,见她脑袋一点一点的,他放低声音问,“犯困了?再等等,头发还没干。”
她的生物钟都是九点钟入睡,虽然傍晚补了眠,但是这会还是升起睡意来。
“我先趴一会儿。”
“嗯。”
也不知道多久,岑肆摸着干透的头发,便将人抱到床上去。
她也没醒来,拥着一张薄被就睡过去。
他本来用竹席,但是如今给她铺上一张床单,免得她觉得凉。
岑肆站在床边,一直没有动静,之前也跟她同床共枕过,但是他也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那时候满心满眼只想着让她好受一些。
可是如今,他不确定自己还能让她在怀里安稳待到第二天……
他能设想到,他会被她逼疯的。
岑肆将灯关掉,又回到床边,不过却将时玥挪到更里面去,而他就直挺挺躺在床边。
本就毫无睡意,他侧躺过去,隐约嗅到这床上有不属于他自己的气息,那道身影,近在咫尺。
裤袋里的东西硌得慌,他伸手掏出来,一时又不知道放哪儿,忽然就听到女孩迷迷糊糊出声,“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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