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羡却问,“你说,谁是你十年前认识的煊煊?”
听到他的问话,樊煊奇怪地看向他,毕竟自从他们的妈妈过世后,就再也没有人这样喊过他。
小白狐竟然在十年前见过他?
时玥抬手,稍微迟疑,不过还是指着樊羡,“煊煊。”
微微停顿,她又小声问,“徐妈妈呢?”
两兄弟在她问出这句话之后,都保持着诡异的安静。
樊煊握紧拳头,指关节发出咯咯的声响。
樊羡依旧是面无表情。
但是从空气中的波动,时玥就感觉得到,他们的情绪都被影响了。
特别是樊煊。
时玥挪着屁股,往身后的墙靠去,缩在沙发脚。
两兄弟对她都没有好感,她也只能先拿出以前的事情,毕竟剧情里说,樊煊其实是个念旧的人。
樊煊定定看着那蜷缩的女生,回想她的原形,那个脏兮兮的,白毛已经被染成灰黑色的小狐狸,仿佛真的就和记忆中的一个影像重叠起来。
家里的甜品店,笑意盈盈的女人,怯生生躲在角落的小白狐。
那时候的他还是个想着逃课去打球,下课后来店里偷吃的少年。
被封尘许久的记忆,好像瞬间被打开闸门,全都在眼前浮现。
然而,樊煊感到的却不是温馨和快乐,只有如刀割一般的剧痛和窒息感。
某一刻他周身怒气暴涨,弯身掐着时玥的脖子,将她提起来。
他知道她有多弱,所以没有用力,只是卡着那纤细易折的脖颈。
“你们狐族,现在已经学会玩这招了?”
且不论小白狐说的是真是假。
狐族该不会以为,他会因为曾经认识这个小白狐,所以会对狐族手下留情吧?
时玥双脚离地,双手抓在他手上,扑腾几下,本来煞白的脸涨红,眼角泛着媚红,湛蓝的眼瞳水光波动,潋滟生光。
这样柔弱的,一碰就碎的生命,哪怕是在最狼狈的时刻,也美丽得不像是凡物。
樊煊不会真的动她,因为在樊羡将她带出囚牢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是属于他的。
樊羡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哪怕是他这个弟弟。
“你把她弄出血了。”冷淡的嗓音从一侧传来。
樊煊目光下移,看到女生脚踝的伤口,不断淌着血,甚至已经滴落在地板上。
他刚要松手将她丢开,樊羡却上前,手臂伸来,顺手将人接过去。
女生轻如无物,如同精致的棉花娃娃被他以怪异的姿势抱着。
他一条手臂揽在她腰后,把她按在身上,她为了稳住自己,伸手挂在他肩上。
他手臂在使力,所以她手心能感觉到肌肉硬邦邦的。
她索性倚着他肩膀装死,缓缓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樊煊黑眸闪烁,沉声说,“哥,她不简单。”
他有很多种拷问方法,能让她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问出来,但是她若是落在大哥手里,今晚可能就会变成一个新的标本。
大哥对猎物多温柔,猎物的下场就多惨烈。
“我喜欢不简单的。”樊羡掀眸看他,冷冷赶客,“你先走吧。”
说完,他抱着人,走向浴室。
门没有关,樊煊站定在那里,看着樊羡将人放到那个大浴缸里。
女生的右脚血淋淋,被她小心地翘起来,可是樊羡拿起花洒就冲洗,最后她捂着脸发出痛楚的呜咽。
樊煊曾经见大哥很有耐心地在那里清洗一只秃顶龟壳的小怪物,如今换成美艳的少女,那画面同样冲击着他的视觉。
只不过,后者更具旖旎的氛围。
包括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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