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裴疏槐说,“保证完成守护被子任务。”
祁暮亭失笑,摸摸他的狗头才出门。
卧室门打开,草莓溜进来,把叼着的那只小兔子玩偶给裴疏槐,自个儿在床边绕圈,忧心匆匆。
过了一会儿,祁暮亭端着粥回到卧室,扶着裴疏槐坐起来,喂他喝粥,“你嗓子不舒服,这几天只能清淡饮食,忍一忍,等好了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裴疏槐表示白粥也很好喝,说:“我就是感冒,你眉毛皱成小麻花了,那以后我要是得了什么大病……”
祁暮亭掀起眼皮,眼神阴沉,裴疏槐立马缄口,老实喝粥,不敢再说了。
一勺一勺的喝,裴疏槐:“嗝!”
祁暮亭不再喂了,抽纸给他擦嘴,说:“今天老老实实地在家休息,明天看情况。”
“知道了。”裴疏槐戳他腹肌,“你去公司吧,不用看着我。”
祁暮亭不放心,“我就在这里。”
过了一会儿,老章把清理干净的草莓重新抱进来,放进了裴疏槐的怀里。
裴疏槐把投影打开,抱着儿子一起看电视。
下午的时候连惠过来了,给裴疏槐带了一盅银耳雪梨汤,陪着一起看了会儿电视,走的时候不忘拧着秀眉叮嘱,“最近天变冷了,一不小心就感冒,你们俩都给我穿厚点,保证温度,别想着追求风度!”
她跟祁暮亭说:“你是当哥哥的,要负起责任来,好好照顾小裴。”
“知道了,您别操心。”祁暮亭把连惠送走了,耳朵被叮嘱得发麻,回来看见裴疏槐还在偷笑,就走过去拧他耳朵,“笑什么,跟我分享一下?”
裴疏槐说什么,笑着叫他哥哥。
鼻音加哑嗓,这声哥哥只有憨厚可爱,乖巧温顺,不带半点勾引,祁暮亭也不犯禽兽,应了声,在旁边坐下,听着电视声办公,时不时欺负一下草莓,和裴疏槐说说话,三心二意。
陆安生从傅致哪里得知裴疏槐生病了,晚上打来一通视频电话,被那颗红鼻子吓一跳,“你是圣诞老人吗?”
“那我圣诞的时候给你送袜子。”裴疏槐看他生龙活虎,很嫉妒,“为什么你没有感冒?”
“因为我比你刚强吧。”陆安生瞅他一身厚实衣裳再加一顶白色绒帽子,“我朋友媳妇儿坐月子的时候就是这打扮。”
裴疏槐懒得跟他计较,“可不是嘛。”
陆安生震惊,“你真怀了?”
祁暮亭从浴室出来,听裴疏槐在那里跑火车,“怀了。”
“怎么怀上的?”
“日太狠了,生生怀上——嗷!”裴疏槐抱头,“打人不打头!”
祁暮亭在床边站着,说:“那你屁股撅起来,我重新打。”
“打病患,你好毒。”裴疏槐裹紧被子,继续和陆安生聊天,“哥,你和傅致哥在一起了,是不是要给我意思意思啊?”
陆安生说:“给你一套爱的七伤拳,要不要?”
裴疏槐要不起,他想要别的,“哥,你可以给我修一座游乐园吗?颜色我来搭配。”
陆安生看出来了,这位几百个月大的宝宝是病中虚弱,需要关怀。
“修。”他说,“我明天设立专组去做考察,选个好地段给你修一座,就叫‘裴疏槐幼儿园’,哦,‘游乐园’。”
裴疏槐贪欲渐长,“我可以拥有一家自己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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