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再也不敢了。”
“没什么的,其实我已经和陈思说得很清楚了,相信他会明白的。”裴疏槐看向后面的陈思,“陈思,你说对吗?”
陈思上前来,他是这里最勇的人,“裴疏槐,你和他在一起是不会长久的。”
这种话,第一次听着炸裂,再听只觉得“你开心就好”。
裴疏槐握了下祁暮亭的手,以示安抚,说:“谢谢你的关心。大家既然是亲戚,还是要尽量和谐友好,我想你也不希望因为自己坏了两家的情谊吧?舅舅舅妈平时工作都忙,咱们都是成年人了,就少让大人再操心担忧。”
他扫了眼后面那一桌子饭,笑道:“同样的饭请第二次,就不好吃了。”
陈思还没来得及说话,裴疏槐突然叹了口气,怪愁的,“其实我今天来之前,接到大伯的电话了,他就怕二哥性子不好,说了什么话冒犯您二位,所以特意抽空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过来看看,幸好大家聊得很开心。”
都把祁承搬出来了,再不结束,陈章这个“舅舅”的身份也不能倚老卖老让祁暮亭卖面子了。陈章了然,暗骂傻逼儿子,说:“惊动祁董了,是我们不好,改天一定登门赔罪。”
“您不必挂心,大伯只是担心。”裴疏槐抬头看了眼祁暮亭,无奈一笑,“毕竟二哥怪凶的。”
祁暮亭挑眉,捏了下他的手指,“我凶你了?”
裴疏槐嘿嘿笑,对陈章说:“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再见。”
陈章说:“诶,好,我送送你——”
“裴疏槐!”陈思一把拽住裴疏槐的胳膊,下一秒手腕剧痛,被祁暮亭强硬地拧开,反手扣在门上,再猛地往包间一推。
“儿子!”
祁暮亭抬起裴疏槐的那只胳膊,揉了两下,“拽疼没?”
“没。”裴疏槐伸手重新握住他,哄道,“不生气,我们走吧。”
祁暮亭什么都听他的,牵着人转身出门。
“他爸出轨找小三生私生子,把他妈气死了,你觉得他是什么好东——”
祁暮亭的手被松开了,裴疏槐转身大步走进包间,一把从陈太太手中拎起陈思,人还没站稳,先被他一拳打倒在地。陈太太惊叫起来,陈章伸手阻拦,被裴疏槐一把薅开,他拽起陈思的衣领,眉轻蹙着,“我忍你很久了,傻逼。”
陈思眼冒金星,喘着气说:“我是为你好……”
“收起你的自以为是自作多情,你在我眼里屁都不是,在我跟前演什么苦情虐恋戏码?其实我有点佩服你。”裴疏槐啧声,“明明没人搭理你,你却能以一己之力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你真的太会给自己加戏了。”
“我——”
裴疏槐的手背因为用力突出青筋,他让陈思说不了话。
“我和祁暮亭的事情本来轮不到你过问插手,但你既然手这么长,我就好心为你解答:祁暮亭手上的戒指是我送的,情侣戒指,我只有这一对,只送一个人。他如果不要,它也就不会存在了,别人连碰一下的份儿都没有。你的自以为对我来说全是麻烦,我讨厌麻烦,也讨厌惹祁暮亭不快的人。”裴疏槐松开陈思,拍了拍手,“我的警告只说一次,如果你再来打扰我和祁暮亭,我就只能非常抱歉地麻烦舅舅舅妈把你送出国了,到时候你就是小风筝了,可以随便飞。”
他站起身,整理仪容,微微一笑,“我枪法还不错,一打一个准儿。”
说完,裴疏槐和一脸土色的陈章陈太太点头告别,转身拉住祁暮亭,这回真走了,陈思蜷缩在地咳嗽成一团,哪能再出声。
坐着电梯下了楼,祁暮亭的车停在饭馆专属车库里,裴疏槐找过去,对着车窗突然来一通五花八门无伤拳,“妈的气死我了,真他妈是个傻逼!他脑子有毛病吧,为什么不把他送医院治治啊!”
“天这么冷,别嚎,嗓子嚎哑了。”祁暮亭把他转过来,“吃饭了没?”
裴疏槐说:“气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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