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5,路窄。”钟溯说。
“嗯?”夏千沉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
“昨晚对着行车记录仪写了个反向路书。”钟溯说,“你昨天不是说,有路书就好了吗。”
夏千沉清了清嗓子缓解尴尬,“为什么我不知道?你大半夜不睡觉?”
“没睡着,主要是谈恋爱了有点兴奋。”钟溯笑笑,“20米右3,很急,紧接80曲直向左。”
倒是很直白呢。
在墨脱公路上从傍晚开到凌晨,117公里耗时6个小时。
夏千沉有着相当强大的耐力和职业素养,抵达波密县后,旅店老板已经睡下了,没有人开门。
两个人只能返回车上,把座椅靠背放平,对付到天亮。
所幸牧马人的空间够大,窗户留了一点缝隙。
“手给我。”夏千沉说。
钟溯伸出左手,越过牧马人的中控。夏千沉抓着他的手,拉过来压在自己的小腹位置。
“你如果以后有一天后悔了,可以不用顾虑地告诉我。”夏千沉说,“我永远给你留一条退路。”
钟溯抽回手,然后翻身跨过中控撑在夏千沉正上方。
“我刚做你领航员的时候你就不信任我,现在刚做你男朋友还是不信任我。”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做领航员我能跟你同生死,做男朋友,难道非得让我怀上你孩子才行?”
夏千沉虽然物理上的处于下风,但秉承着「地球遭受了二维攻击,但夏千沉的嘴活了下来」的嘴硬程度,夏千沉说:“既然你执意要怀,那我也不是不能养。”
“呃……”钟溯进行一个物理堵嘴。
钟溯发现他自己真的很喜欢亲夏千沉,啄着吻他,压着吻他,固定着他的脸吻他。
把他眼底吻得红艳艳,把他吻得喘息不及,把他吻地在座椅上挣扎。
“你他妈。”夏千沉反制住钟溯的手,看着他被刘海遮住的眼睛,“再亲我他妈踹你裤/裆了。”
这个位置,刚好夏千沉一提膝就能踹个狠的。
“我错了。”钟溯说,“没忍住。”
“那你还不滚开。”夏千沉瞪他。
钟溯没爬回副驾驶,而是打开主驾驶的车门下去了。
晚上温度挺低的,钟溯只穿了件短袖。
夏千沉坐起来,望出去,只望到一个高瘦的背影。
于是他问,“干嘛呢?”
“平复一下。”钟溯没回头,回答他。
“平复什么?”夏千沉蹙眉。
钟溯耿直地低头看了一眼,说,“平复一下我自己。”
——
从波密返回林芝,还车,再从林芝买最近的航班飞回A市。
提前结束的净化心灵行程,以双双沦陷而告终,虽然没有在西藏流浪两个月,但很快就是川藏拉力赛,他们还会回去。
而且得看看赛车的状态,顺便在A市租个仓房放车,还得雇一个维修队。这几天已经是个长假了,该回到工作里了。
飞机落地,熟悉的一切扑面而来,就连机场播音的机械女声都是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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