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有做,那今天就更不可能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沈渊清什么都没说,除了坚持接闻玉絜以外,他真的再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甚至还一眼便看透了闻玉絜的想法,提前走位道:“我知道你暂时还不喜欢我,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也没有做什么让我误会的举动。”或者说,你做任何举动,我都会喜欢,所以不管你做什么都一样。“这种事,就像我喜欢你。”
“?”闻玉絜有听没有懂。
“是我心动,而非幡动。”
那一刻,就像是有什么一下子便击中了闻玉絜的心。他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只知道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流过了四肢百骸,让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解释一嘴。
他低着头,小声道:“我没有想不回去的。”
“我知道。”因为我们公子越是个好孩子啊,不愿意伤害人的好孩子。所以才会给我这样的坏人可乘之机。沈渊清笑弯了一双眼睛,“走吧,我们要迟到了。”
闻玉絜彻底愣住了:“去、去哪儿啊?”
“祈仙天法会召开在即,我先带你熟悉熟悉流程,作为大启代表的流程。”沈渊清轻笑着偏头,任由丝滑的银色长发由肩头垂落,明知故问道,“不然呢?你以为我来找你做什么?”
闻玉絜:“!!!”
***
坐忘学宫有一座平日里只有遇到重大事情才打开的主殿,就在云台最大的广场之上,由内门进入,穿过二广场,拾阶而上,便能看到。
气势恢宏的重檐大殿,仙雾缭绕的壮丽之景,和闻玉絜当年参加收徒法会时见到的宫殿几乎一模一样。
或者说,他当年见到的那些宫殿,模仿的便是坐忘学宫的主殿,等比缩小版。
当时闻玉絜还觉得那些宫殿已是仙宫模样,在见到坐忘学宫的主殿后才明白什么叫小巫见大巫。
在主殿的门口,那口几百年、甚至上千年才会敲响一次的青铜古钟,已被妥善地安放在了最合适的位置。古钟硕大,上刻铭文,带着岁月的痕迹,古老而又神秘。
闻玉絜之前还想过,全世界都知道青铜古钟是坐忘学宫的镇派仙器,为什么会没有人来偷。连之前收徒法会里的仙
壶都曾被于微抢夺过进行威胁,为什么历史上会没有任何一次古钟失窃的传闻。如今总算知道了,这么大,谁能偷得走啊,别人又不是瞎子。
绕过古钟,步入大殿,便都是忙碌而又井然有序的在布置现场的弟子们了。
姜也亲自坐镇指挥,在看见沈渊清带来了闻玉絜后,就笑着对闻玉絜招了招手:“太好了,你们总算来了。”
不等闻玉絜客套,姜也便直奔主题:“按照传统来,东道主坐主位,清虚仙宗和坐忘学宫会根据上一届的名次决定谁坐在左手。”天衍大世界一直以左为尊,top2每次为了这个左手位置,总会有好一阵的暗潮涌动。虽然其实坐哪里都一样,但就是不能被老对手压过一头,“这回好了,咱们自己就是东道主。”
“可以稳稳的压清虚仙宗一头了?”闻玉絜接话。
“不,是压两头。”姜也指了指左手边的位置,“到时候你会代表你父皇,也就是作为大启古国的使臣,坐在左手边。”
闻玉絜:=口=我们大启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我怎么不知道?
姜也扶额,她找闻玉絜提前通气的原因就是这个了。这么多年的相处,已经足够她意识到,这位来自大启的皇子对于自家家底,是真的没有什么清晰的定位。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灌输了这种我老家平平无奇的奇怪想法,总之,这个根深蒂固今天必须得给铲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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