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托马叙述的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鹿野院平藏有些许的沉默。
对于式月家的情况他一直不太了解,更何况托马所讲述的这些事情还发生在七八年前,鹿野院平藏就更加不知道了。
式月家的情况,鹿野院平藏以前只知道式月家原先的家主和夫人因为意外早逝,只剩下一个身体一直不太好的式月家小少爷,人还不在稻妻里。
没想到里面还会有这么多暗藏着的原因,即使从托马口中知道了式月时曦和“X”图案的关系,鹿野院平藏却久违的没有获得线索的高兴。
毕竟托马所讲述的这一个故事,并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故事。
这两天以来和式月时曦短短的相处时间,鹿野院平藏对其的印象一直都是一个温柔的人。
虽然式月时曦身上一直很神秘,隐藏着许多秘密,但是这一份神秘也完全掩盖不了式月时曦的温柔。
他总是会笑盈盈的站在一旁,静静的倾听着其他人的交流,为其他人及时的准备好茶水。
这一刻,鹿野院平藏也理解了托马所说的,式月时曦其实是一个有些偏执的人。
特别是在有关于生命方面,式月时曦是个偏执的人。
生平发展经历造就了一个温柔平和,但又执着于追逐生命的式月时曦。
“有关于式月时曦和“X”图案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托马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往后靠,视线有些飘渺。
鹿野院平藏点了点头,平静的说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原来托马和侦探鹿野院你们俩躲在这里说悄悄话呀!”派蒙从茶水间的门口探出头来,头顶的白色呆毛左摇右晃,带着一种特有的可爱。
派蒙欢快的语气打断了茶水间里托马和鹿野院平藏两人几乎凝固的气氛。
面对来到茶水间的式月时曦一行人,托马抬起头,竖起两根手指打了个招呼。
“呦,旅行者你们怎么也全来茶水间了。”
托马笑容阳光灿烂的摸着下巴,声音带着一股活跃阳光感。
“茶水间大团建?”
式月时曦不紧不慢地走到托马的身侧,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轻轻打趣道:“还不是因为,你们这来一趟茶水间来的也太久了吧,这么长时间硬生生的拖成了茶水间大团建。”
派蒙双手叉腰,脸上神色带着几分好奇的询问:“是啊,我们一回头发现监狱里都没有你们俩人了。托马,你和鹿野院平藏待在茶水间这么长时间都说了什么悄悄话呀?”
托马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因为太久没有动有些僵硬的筋骨,脸上的笑容阳光灿烂。
“没办法呀,和侦探先生鹿野院平藏一见如故,我们聊人生,聊哲学,聊理想,从稻妻一棵堇瓜树上到底有多少个堇瓜,聊到如果要将堇瓜树移植到璃月去有多少存活的可能性……”
派蒙对托马和鹿野院平藏天马行空的话题,撇了撇嘴:“你们怎么不聊母猪的产后护理呢。”
托马脸上的笑容变得越发灿烂,他笑盈盈的朝着派蒙眨了个眼睛,语气带着轻飘飘的笑意。
“你怎么知道我和侦探先生还聊了母猪的产后护理呢——”
派蒙沉默无语的点了点头,给出了最后的反应。
“不愧是你们,话题涉猎的范围就是广泛。”
紧接着,托马和派蒙就这母猪的产后护理这个话题,又开始长篇大论的聊了起来。
空看着侃侃而谈的托马,以及已经相信了这离谱说辞的派蒙,脸上带着几分无奈的笑容。
托马的这个说辞很明显,只是为了应付敷衍,但是对于朋友不想说的事情,空一般也不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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