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远刚开始还有所顾虑,只敢小小声地呻吟,后来得了趣后便逐渐变得大胆了些。
“哈啊……安陆……”
“呜……摸摸我……”
白皙的指尖从顶端游移到了沉甸甸的囊袋,那两颗小球也被淫水泡得愈发饱涨,欲求不满得快要炸开来了。
“嗯……嗯啊……”
安思远手淫了一会儿,不仅没有任何抒解,还给自己摸出了一裤子的水,从略微红肿的马眼口一直流到了隐秘的大腿根。
他的意识也被这交织的快感消噬殆尽了,干脆将两条腿张到最开,翘着臀趴在被子上,颤抖地用茎身去磨被套,将胯间丝丝缕缕的淫液一股脑地全蹭在了上面。
“安陆……安陆……”
安思远动情至深处,甚至主动地将上衣抹到了胸口上,露出了早就激凸的乳头,像只发春的小猫般在被子上蹭来蹭去,直把那乳珠都生生磨大了一圈。
他全身上下铺着一股病态的白,唯独胸口与胯上烤着炽热的红。可怜的阴茎被磨得汁水涟涟,像根粉红的铁杵般,在空中晃来晃去。
“嗯……呜……”
还不够。
安思远有些憋屈,他泄愤似的狠狠搓了那龟头几下,把自己又逼出了几滴前列腺来。
还不够,离高潮好像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差了什么呢?
他裸着身子,左右扫视了一圈。看见了床头柜上正躺着一件黑色的衬衫。
……
“哈啊……”
安思远偷偷摸摸地把那件全是安陆气味的衬衫给罩在自己身上。
那衬衫对于他来说还是太长了,衣角盖住了大半个屁股,顺着臀弯搭在他淫迹斑斑的大腿上。
仅仅只是闻见了熟悉的气味,安思远的身子就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那滴着水的性器却反而更兴奋了,硬得像根铁棍。
“嗯……啊……”
“安陆……”
安思远双眼迷蒙地望着天花板,想象着安陆的那双手覆在他的淫根上,用指尖搔着囊袋间柔软的小缝,用带着茧掌心包住敏感的龟头……
他拽着那衬衫的衣角,在马眼处笨拙地又搓又抠,三两下就把自己上面和下面玩得眼泪直流。
从茎眼里淌出来的浪水把屁股和床单都浸湿了,若是用东西挑开他后面那条肉缝,指不定还会有别的淫液从穴里面涌出来。
安思远觉得后面那处有点痒,但一时半会儿也意识不到那是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埋头抚慰滴泪的前端,刺激得眼眶都在冒红。
窗外的微风无意堪破这一室春情,只将那厚重的帘子吹开了一条小缝,刺目的光便从顺着那缝一直照到了床上,像一道明晃晃的裂痕。
安思远的脚恰好被收进了这条光缝里,雪白的袜子连着半湿的睡裤和内裤,欲下不下地吊在踝骨边,别有一种纯真与淫乱混合的美感。
从那不断痉挛的脚趾可以看出,他本人似乎快到极限了。
“呜……呜啊!”
自个又来回蹂躏了三两回合,安思远终于撑不住地射了出来。浓白的浊精像断了闸的水龙头,就这么一抖一抖地喷了出来。
喷得床单、大腿、衣角到处都是。
待那精水出尽了,他也累极了,只好倚着床头一下下地喘气。
就在这时,楼下的门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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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以上的画面安陆竟然都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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