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远强行忽略了内心兀然升起的酸涩,摸着安陆的小腹,将那犹自颤抖的臀又向下压了压,足足将那硬挺粗壮的物事吞了数寸。
他闭着眼睛挺了挺腰,努力让下面泛滥的小嘴张得更开,好把那根狰狞可怖的阴茎给完全吃进来,穴边的嫩肉早被挤得发了红,上面还流满了透明的骚液,看起来有种淫靡的殷艳。
“啊……啊啊——!”龟头蹭过某处致命的软肉,安思远触电般地一抖,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禁不住刺激,竟似要迎来下一波疯狂的潮吹。
“嗯!……啊…不要……啊啊!”
他像只发了春的小猫,一边在他叔叔的腰腹上乱抓,一边掉着眼泪扭着腰主动挨操,叫得比暗巷里站街的小姐还浪贱,吹出来的水把大腿内侧都浸湿了。
安陆听着耳边无助又撩人的哭吟, 心脏像被置在炭火里炙烤一般。下体硬得充血肿胀,但安思远那起伏的动作于他而言,只不过是隔靴搔痒,完全不能缓解那汹涌的欲望。
“安思远,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感受着身上那不停痉挛的躯体逐渐软了下来,安陆终于放沉了声音。
“解开手铐。”
任是安思远再愚笨,也听出了那人口中毫不掩饰的怒意与冰冷,甚至还有隐隐的威胁。快感如潮水一般逐渐褪去,他的眼神变了变。
“我为什么要解开——”
安思远跪坐在安陆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被蒙了眼的安陆。
声音是正经谈判的意味,下身的小穴却不自觉地将那性器绞得更紧。
“你能保证解开后,不惩罚我么——”
白嫩的脚尖在那精悍的腰间调皮地划了划,引起身下之人一声隐忍的喘息。
“……解开,我不动你。”
那层薄薄的布盖在安陆眼上,他只能隐隐约约地望见安思远伏在自己身上的轮廓,看不清那人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噢?”
安思远挑眉思考了一会儿,琢磨着安陆口里的威胁不像是假的,自己高考临近,料想那人也不会真的对他如何。唯一令人憋屈的是,今晚竟然没有把安陆夹得射出来,让那人好好尝尝被理智与欲望折磨到疯的感受——
“没想到,叔叔还是个正人君子……”
安思远舔了舔嘴角,按住安陆的小腹缓缓起身。那人的性器抽离身体时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啵”,被堵在穴里的淫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沿着腿根一直到了后膝盖。
他有些不利索地爬下床,不知从哪掏出了手铐的钥匙,开始帮安陆解开桎梏。
“咔嚓——”
感觉到了安陆身上散发出危险与不安定的气息,安思远帮他解完手铐后便光着脚退了数步,直觉地想要趁他起身前离开房间。
可安陆的动作比他想象中要迅速,安思远还没走两步,就被那人提着脖子给恶狠狠地按回了床上。
“唉呀~叔叔不做君子了吗?”
安思远被拖回了床上,但却还是那副有恃无恐的表情。他望着自己手腕上沉重的铐链,意料之中地笑了笑。
“叔叔要把我关在床上吗——”
安陆并不理会他的挑衅,只是皱着眉握住他的腰,轻轻掰开了挺翘的臀瓣,看见了穴口边缘和肠液混在一起的褐色血迹。
即使方才的性事算不上激烈,安思远还是受伤了。
“药呢?”
“什么药?”安思远抬着屁股装傻。
“外用的消炎药。”安陆的手指移到了那明显红肿的肛口旁,不慎沾到了几丝透明的黏液。
“床头柜第二层,绿色的。”安思远轻哼了一声,似乎对安陆这种假惺惺的“圣人行为”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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