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远又朝床上扔了一罐花生乳,冲着他嘲讽地笑了一声:
“现在竟然要我这个受害者来伺候你,你脸不脸红。”
安陆接过了那瓶透着热意的花生乳,默默地挑开了瓶盖,仰头灌了几口。
屋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到了床单上,斜斜地映出了几块过分明亮的小方格。鸟雀的声音时断时续,清澈而遥远,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回响。
过了良久,那人才小幅度地张了张嘴,态度有些小心:
“对不起。”
“昨晚……有没有受伤?”
安思远听完差点被气笑了,昨夜的施暴者现在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就连吃喝拉撒都要他来照顾,现在竟然还能平静地问出这种话来。
“你有什么资格问这句话呢,叔叔?”
他抱着臂,用脚趾轻佻地挑开盖在安陆身上的那层薄被。那人身上的西裤刚刚被他换下了,现下被子底下只穿了一层贴身的男士内裤。
“该问也是它来问吧,嗯?”
安思远恶意地将脚掌往安陆的胯底碾了碾,有些出气的意味。
“奇怪,昨天晚上不是很精神嘛,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的,怎么叫也不停——”
安陆的身子微微晃了晃,但仍克制地没有出声,只是一双眼幽幽地望着安思远。
“原来是只没用的病猫啊。”
光裸的脚趾在微鼓的裆部故意慢动作地勾了几下,却见底下那物有了缓缓抬头的趋势。安思远觉得自己瞬间掌握了主导权,心底生了种报复的快感,脚下的动作不由更加放肆了起来。
或许有些晨勃的缘故,那圆润的脚指没蹭几下,脚底的那根巨擎便直挺挺地立了起来,烫得跟块烙铁似的。
“嗯……只可惜某人现在一身软骨头,连站都站不起来,就算是我想侍候都无福消受了。”
安思远两脚故意拢住顶端那粗大的蘑菇头,隔着一层布料细细添弄,听见床上那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声,不由更加得意了。
等到那硬邦邦的巨物把裤裆顶起一个小帐篷,他才施施然地收回了一只脚,轻笑了一声:
“真快啊——”
“是因为我的缘故吗?”
见那人没说话,安思远将又另一只脚缓慢地攀到安陆的胸口,挑衅地看着他。
谁知安陆沉沉地看了他一会儿,竟然忽地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脚踝,低头在足背上吻了一下。
“……你!!!”
安思远没想到安陆会来这一手,整张脸瞬间涨红了,那只脚也跟踩着了炮仗似的,五个指头都被炸麻了。
“小远、过来。”
带着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思远黑着脸磨蹭了好半天,才不甘不愿地爬到了安陆身边。
“干嘛。”
他自以为在安陆面前做足了姿态,殊不知自己在那人眼里就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让我……”
剩下的几个字安陆没说出口,安思远暗暗翻了个白眼,因为那人接下来的举动直接表明了后半句话。
让我抱一下。
男人带着热度的手臂环在他的腰侧,呼出的气息像仲夏夜的海浪般打在他的耳际,炙热而潮湿。
安思远感觉到那根硬物还抵在他的屁股后面,不由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
“就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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