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就更?像了。
谢瑾前?几?日已经?见过她忙碌情景,但那只是因为自己腿脚不便,怎么现如今除了照顾他, 还要操持家务,他奇怪道:
“你在做什么?”
沈兰棠:“帮大婶做事。”
所谓做事, 也就扫扫院子,晾晾衣服这种简单的活, 毕竟沈兰棠既不会?做饭也不是洗衣服不是, 这么珍贵的粮食和衣服, 可经?不住她造作。
谢瑾:“我就是问你为什么要帮忙做事。”
怕自己的话有歧义, 谢瑾解释道:“你在家似乎并不喜欢管事。”
“那不也是没办法么?你我虽是客人, 又付了钱,但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不是靠钱就能轻易拉进的, 我们如今寄人篱下,让主人家对我们多一份善意总是好的。”
谢瑾若有所思?:“你的处事经?验很?丰富。”
沈兰棠内心叹了口气,哥啊你就少说?点话吧,咱们两出门在外总有一个得“社?会?”些吧,否则也不能干喝露水生活是吧?
“对了,郎君。”沈兰棠又想起?一件事。
“你我在他人面前?也要做的恩爱些,总归夫妻感情好的话,他人会?对我们更?友善些,更?多些同情心。”
谢瑾点头:“我明白了。”
“好。”
见说?通了谢瑾,沈兰棠放下茶水走回了院子。
“大婶,你在晒笋么,我帮你。”
谢瑾阖上眼睛重新?歇息,过了会?,他又忽然?睁开眼睛。
为什么要重点申诉要表现感情好这件事,难道他们的感情不好么?
……
……
第?二日,叔婶托了人买了治外伤和蛇毒的药草回来,这边离山近,时?常有人被蛇咬,治疗蛇毒的药草倒是比兆京还灵。
谢瑾敷了药,脸色可见地出现了几?丝红润,嘴唇也有了血色,
他客客气气道:“多谢大叔大婶。”
“公子没事了就好。”
沈兰棠亲自到院子里给他煎药,日常服侍在床前?,两人本是夫妻,互相扶持也是理所当?然?,只是谢瑾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住了,看着放下碗正要将?他扶着睡下的沈兰棠,忽然?问道:
“你现在是在演戏么?”
“…………”
“不。”沈兰棠一字一顿地说?:
“是因为你救了我。”
“……哦。”
谢瑾在床上躺了两日,蛇毒终于清理干净,体内内力也可以调动,谢瑾驱动内力治伤,虽然?对断了的腿毫无帮助,但大腿的腐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凝固已久的经?脉也再次畅通。
这些事情沈兰棠是不知道的,她每日只负责照顾谢瑾,还有就是和这家人打好关系。
救了他们的这家人姓高,除高叔和高婶外,家里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上面的大女儿出嫁了,余下两个孩子都是十三四岁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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