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男友,也不准,上辈子两个人早就更进一步,成了夫夫;说是老婆,现在自己死了十多年了,钟雪尽说不定都带着孩子改嫁了。
毕竟作为钟家的幺儿,多的是人喜欢,钟雪尽也犯不着吊死在他祁轻筠这没钱没势的穷小子歪脖子树上。
虽然自己上辈子已经是个半大不小的总裁,但和钟家的财力势力相比,总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一想到这个,祁轻筠心中又是一痛,纠结了半天,方打着磕巴道:
“前.......对象吧?”
钟雪尽笑不出来了,豁然抬起头,眉宇见戾气尽显,眯着眼道:
“前对象?”
为什么是前?
“嗯。”祁轻筠心道眼前这个人再像钟雪尽也不可能是对方,毕竟算算时期,对方若是平安生下孩子,现在都已经四十了。反正钟雪尽不在,该怎么说还不是看自己,随口道:
“分了。”
这确实是事实,自己都死了十多年了,也算分手了吧。
钟雪尽拧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祁轻筠:“为什么分手?”
祁轻筠总不能说自己死了吧,何况他也不太想多提这件事,只敷衍地用了一个极其大众的借口:
“性格不合。”
“........”钟雪尽心道你把我按在床上\\操三天三夜不出去的时候怎么不说性格不合了,正想说话,门外却忽然传来开锁的声音。
祁轻筠不想继续这个让人伤心的话题,闻言也不管钟雪尽的欲言又止,赶紧站起身,动了动酸麻的腿,走到门边,试探道:
“是柳老师吗?”
听到祁轻筠说话,门外开锁的动静愈发暴躁,等祁轻筠配合地拽开把手,就看见祁有岁手里攥着钥匙,一脚踹开门,正臭脸看着祁轻筠,身后还跟着柳成碧一行人。
祁轻筠迷惑了:
“怎么是你来开锁?”
开锁师傅呢?
“这门就没坏。”柳成碧显然也被祁有岁气的不轻,整张脸青青白白的甚是好看,好半晌才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嗓子却依旧含着怒火:
“校领导给门换了新锁,我刚刚路上看见祁有岁时顺手让他转交给楚却泽,他却骗你们门坏了开不了,关了你们一个中午。”
祁轻筠眯了眯眼,看了一眼祁有岁,表情意味不明,半晌才沉声道:
“好玩吗?”
“好玩。”祁有岁吊儿郎当地将手臂倚在左右为难的楚却泽肩膀上,满脸写着“你能把我怎么样”,“看你和钟雪尽吃瘪,我高兴死了。”
祁轻筠看了钟雪尽一脸,心中突然蹦出“怎么他也叫钟雪尽”的念头,就见钟雪尽满脸寒霜地走了过来,握紧拳头已经是暴怒的前兆,沉声道:
“祁有岁!”
关我就算了,把你父亲也关在这里饿一中午,我看你是想造反了!
“干嘛?”祁有岁见钟雪尽像是想要揍他,顿时浑身紧绷,手臂的肌肉微微鼓起,像个蓄势待发的猎豹般警惕,瞳仁紧紧盯着钟雪尽道:
“你想打我?”
钟雪尽没打过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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